五毒門的掌門蒼鬆子,目光投向了宛如,她低著的頭埋的更深了,而蒼鬆子那毒辣的目光卻好像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蒼鬆子冷笑一聲,猛然站起身一個箭步邁到了宛如麵前,伸手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宛如疼的流出了眼淚,卻不敢說話。
梁蕭暉冷冷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厲聲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放開她!”
蒼鬆子對他陰森森一笑,依言放開了宛如的頭發,卻隻是淡淡笑道:“不幹什麼,我自己的徒弟我想怎麼弄怎麼弄。”
宛如被他一把推倒了地上,她披頭散發,滿麵淚痕,看起來甚是狼狽。
梁蕭暉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想要一個箭步上前過去看看她,最後卻硬生生地忍住了,他緊緊地攥著拳頭,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宛如。
蒼鬆子嘴角泛著一絲冷酷的笑容,看著梁蕭暉的痛苦和掙紮,悠悠笑道:“你們青城四少固然厲害,隻是你們有一個共同的致命弱點,那就是女人。對付你們,我這兩個徒弟綽綽有餘。”
梁蕭暉怒道:“我們青城四少與你們五毒門從來沒有任何瓜葛……”
蒼鬆子輕輕彈了彈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輕笑道:“過去是沒有瓜葛,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對虧了我這個好徒弟,我才知道,原來看起來百毒不侵的青城四少也難過美人關,啊哈哈!”
梁蕭暉忍住自己的怒氣,沉聲問道:“你們到底跟誰合作的?”
蒼鬆子又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俯視著梁蕭暉,得意地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梁蕭暉也淡淡一笑,說道:“也許,外麵包圍的官兵會讓你告訴我。”
蒼鬆子側耳一聽,似乎隱隱聽到喊打殺伐之聲,他眉宇間頓時呈現出一絲黑色,隨即又消散了。他環視了一下大廳裏殷切看著他的弟子們,朗聲說道:“徒弟們,五毒門能有今天,你們的功勞最大,是你們把五毒門推上了江湖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你們為了這個位置流血犧牲才換來了今天的榮耀!如今,有人要給我們搶這個位置,你們說,我們能不能把這個位置讓出來?”
人群中頓時一片回應:“不能!”聲音之洪亮在大廳裏久久回蕩,更顯得聲勢浩大。
蒼鬆子滿意地看著群情激昂的人們,大聲喊道口號:“保護五毒門,殺死司徒爵!”
人們也跟著齊聲喊了起來,這樣激烈的情緒讓靈兒和梁蕭暉都一時愣住了。
蒼鬆子得意地看著梁蕭暉,說道:“想要跟我們鬥,天時地利人和,你們一點都不占!”說著,一揮手,所有人都井然有序地分成了若幹小隊。一部分人圍住了他們,一部分人守住了大門,一部分人看守住了後門,一部分人攻了出去,從容不迫,一看便久經操練,訓練有素的樣子。
梁蕭暉和靈兒被困在當中,蒼鬆子得意地看著他們,說道:“如何?”
梁蕭暉和靈兒互看了一眼,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他們自然都懂,此時看著蒼鬆子的笑臉,更是恨不得把他的頭擰掉。兩人都看出了彼此的心意,突然發難,一左一右向蒼鬆子撲去。
蒼鬆子絲毫不吃驚,依舊穩穩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們會突然襲擊,他冷冷一笑,“所謂名門正派,也不過如此吧,偷襲暗算也是樣樣都來嘛!”
梁蕭暉和靈兒一人一拳,一個攻向他的頭部,一個攻向他的胸部,來勢很是凶猛。誰知蒼鬆子坐在那裏,避也不避,隻是雙手一揮,一股青煙向兩人拋來。
“小心!”靈兒喊道,梁蕭暉也看的分明,兩人連忙一扭身避過了這股青煙,而蒼鬆子則趁著這個機會又輕輕一揮手,一股銀針向他們飛來。
梁蕭暉眼尖地一展袖子,將銀針卷了過來又用力一甩,幾個銀針又向著蒼鬆子飛馳而去。
而靈兒則沒有反應那麼快,她一個躲閃不及,一根銀針已經紮到了肩頭,她疼的哎呀一聲,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掙紮著。
蒼鬆子沒有料到梁蕭暉竟然在受到襲擊的時候還能反擊,有些驚異,他身子微微一低,勉強避開了幾根銀針,甚是狼狽。
梁蕭暉也剛站定,看著蒼鬆子躲閃的很是匆忙,又是一拳準備打過去。
而蒼鬆子則趁著迷霧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又在手裏準備了幾個暗器,準備隨時向梁蕭暉進攻。
靈兒在地上看的分明,連忙喊道:“他有暗器,不要跟他拚功夫!”
梁蕭暉頓時醒悟,連忙空中一個側身,輕鬆翻到了蒼鬆子頭頂,一腳向他的頭部快速地踢去。
甚至就在此時,蒼鬆子也不離開他的位置,隻是抬頭又向梁蕭暉拋出了一個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