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總,您好久沒來了呢。”金玫瑰推開包廂的門,看到一群男人簇擁之下的肖澤宇容光煥發,他那是剛剛被放出來,所以來卡門金屋解解饞;因為肖澤宇生意上的失利導致肖家損失不少,父親肖恩成一氣之下將他關在家裏閉門思過,其實也是不想這個敗家子出去鬧事,然而本性難移,這不,剛一出關就被人帶來這裏消遣。
“我說金玫瑰……”肖澤宇傲慢地冷笑:“看了幾批還是那些麵孔,你這裏是什麼地方?難道我們幾個大爺給的錢不夠你養新鮮的妞兒嗎?哼,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庸脂俗粉,看著反而倒胃口,還哪裏有興致玩下去?”
金玫瑰臉上掛不住了,其實卡門金屋的小姐已經是每天都注入新鮮血液,可是這些大爺就是叼得厲害,根本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
“肖總,剛剛那一批不好,我們換一批怎麼樣?”金玫瑰竭力地討好,臉上笑得仿佛開出了花兒。
“等等。”肖澤宇拉住金玫瑰,沉著臉問道:“過去這麼久了,雪禾回來沒有?”
“雪禾?”金玫瑰沒想到肖澤宇還記著雪禾,她心裏一緊,擔憂地問:“肖總,雪禾她,她早就不在卡門金屋了。”
“我知道,她一直被鄭曉江包養。”肖澤宇撇著嘴哼道:“老子就是要她,你給我把她弄來。”
“肖總,這個……”金玫瑰為難地說:“且不說雪禾現在已經不在卡門金屋了,就算還在金屋,那她也是鄭先生的女人,我金玫瑰怎麼可能有本事動鄭先生的女人啊。”
“鄭先生鄭先生,你們一個個都隻有他這個臭小子。”肖澤宇氣急敗壞地咆哮:“滾。”
旁邊的男人催促金玫瑰暫時離開包廂,免得肖總氣上心頭對她不利;大概是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好的,其實雪禾與其他女人相比也不算什麼,卡門金屋身材好的樣貌俊的女人比比皆是,然而就隻有雪禾一個是他鄭曉江的女人,就因為她是那小子的女人,所以肖澤宇一想到雪禾就渾身發熱,腹部脹痛,恨不得馬上把雪禾占為己有。
吵雜的回廊中沒有人聽到高跟鞋踩過的聲響,但是那女人一身黑裙將身材包裹得玲瓏有致,加上在這種地方還戴著遮住樣貌的紗帽,所以引起了過往人的注視;她轉動門把走進去,這是肖澤宇的包廂,進來的女人嚇得所有人一跳,因為他們都震驚女人的著裝,還以為是走錯房的人剛剛從殯儀館過來。
“出去。”女人勾唇冷笑:“全都給我出去,我是來跟肖總談生意的。”
“談生意?”肖澤宇推開身邊的女人,打量門口這個奇怪的女人,懶散地問道:“你是什麼人?我沒有預約跟你談生意。”
“如果說,我有辦法讓你得到你想得到的女人呢。”
“哼,我想得到的女人很多,你所指哪一個?”肖澤宇輕蔑地質問。
“一個叫雪禾的女人。”
“你是什麼人?”肖澤宇眯著眼,警覺地怒問。
“一個想跟你合作的女人。”蜜色的嘴唇微微上揚,泄漏出寒意果然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