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趕緊吃完,吃完後趕緊趕路。”程一和程二兩個人還在那裏做著自我的思想工作,風阡陌突然之間從馬車上下來,跑到他們麵前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怎麼了?”正接著一邊的煙子言遞過來的手帕擦著手的鳳焰連蘇聞言,抬頭看著風阡陌問著。
“因為我覺得這個地方跟我的生辰八字十分不合。”咬著牙,風阡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的。
那目光更是冷冰冰的,刷刷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可憐的那程一和程二剛剛掙紮著過完了心裏的那一關,正張口準備開吃呢,然而那肉的味道都還沒有嚐到呢,風阡陌這一眼神掃過來,直接就把他們嚇得,那手裏抓著的肉就那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風阡陌那臉色當即變得好看了不少,而程一和程二兩個人那臉色,卻是當即變得了一張菜臉。
“我們換個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再等等。”聽了風阡陌的話,鳳焰連蘇皺了皺眉,略微猶豫了一下後開口。
“怎麼了?要等誰嗎?”原本以為隻不過是因為不急著回烈焰,所以他們才在這裏停下來,暫時的歇息一下的風阡陌,在聽到鳳焰連蘇這句話之後,當即便疑惑了。
“等一個人。”煙子言在一邊開口,在說話的時候,那目光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一邊的聖君怊原,雖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那眼中的暗示,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風阡陌眉頭一挑,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鳳焰連蘇,見他沉默不語的樣子,略微想了想,便似乎是有些猜到了煙子言打啞謎說的那個要等的人是誰了。
“吃飽了喝足了,本王去馬車上休息一會,你們聊。”風阡陌正在心裏暗自思慮呢,一旁坐著的聖君怊原突然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扔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便隻身往馬車邊走了去。
他這一舉動做得甚是輕鬆隨意,可是一邊的煙子言看著,在接觸到風阡陌投來的目光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有一種好像做了大惡人的感覺,迎接著四周的目光,不自然的扌莫了扌莫鼻子,語氣訕訕的在那裏開口:“我也隻是以防萬一,這些事情哪一件都不能夠出一點意外,要是到時候一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隻怕覆沒的便是全盤局。”
“聖君怊原比起司馬瀚,要可信上很多,因為聖恒國,是四國中最不想發起戰爭的,不是因為他們的能力如何,而是因為他們這個民族的崇尚,他們崇尚和平。”煙子言這話一出,鳳焰連蘇便幽幽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竟然不是讚同煙子言的話,聽他那話中的意思,反而還有一點像是在替聖君怊原說話的嫌疑。
然而,煙子言和風阡陌他們聽著,那目光一個個的飄來都是滿滿的嫌棄,其中屬煙子言的更甚。
您老這麼相信他,那為什麼之前在風阡陌問你的時候你一聲不吭呢?為什麼在聖君怊原提出要去馬車上休息的時候,不說話呢?
煙子言一個勁的在那裏拿眼神掃射著鳳焰連蘇,後者則是輕描淡寫的一個目光掃過來,眉頭一挑,直接無聲的拿眼神向他透露著一個信息:‘爺就是故意的,爺樂意’,把煙子言堵得啞口無言。
“這次我們能夠從隱海國出來,他和聖恒帝確實也是幫了我們大忙。”一聽鳳焰連蘇這麼一說,一邊的風阡陌也忍不住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莫謙安排的人他說已經了,但是我有種感覺,原本守在正門等著我們的人,便是聖君怊原。”
“說起來,莫謙護著我們逃了出來,我卻不知道莫謙怎麼樣了。”一扯起之前,風阡陌便不由得想起了司馬赫連,他之前把那個神泣的事情,當成一個故事一樣的說給她聽,到最後,卻是他們自已的故事,他那麼護著她,不惜的跟司馬瀚直接反目,她逃出來了,卻顧不上他留下後的後果。
雖然跟司馬瀚的義父義子的關係說上來扌延兒戲,經過了那次的事情,日後想起,也不過是一聲感慨,可是對於司馬赫連,她卻是真的把他當成了親人,那個孩子,成熟懂事得讓她心疼。
“放心,司馬瀚就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而且,據我所知,司馬瀚對司馬赫連的生母,並不是沒有感情的,他不至於真的對他怎麼樣,你若不放心,我介時派人去打探一下,等到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再帶你到隱海國,去看他。”知道風阡陌心中所想的,鳳焰連蘇怕她傷感,連忙出聲安撫著。
“恩。”風阡陌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被她忘了,跟鳳焰連蘇那四目相對柔情蜜意的樣子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忙將手伸進懷裏:“我差點忘了,日落花,子言,你好好看看,這個是不是日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