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阡陌頓時啞口無言。
而聖君怊原一雙眼睛卻是上上下下的在那裏一個勁的打量了風阡陌好一會兒,最終又道:“對於像你這種長得不怎麼好看的已婚婦女,本王著實提不起任何興趣。”
“……”風阡陌直接轉身就走了,連話都懶得去跟聖君怊原再說一句。
她覺得,她會選擇讓聖君怊原帶她過來小溪邊,而不是選擇讓程一帶她去那邊的湖,絕對就是因為那腦子一時之間鏽逗了。
“等等。”風阡陌剛剛轉身,聖君怊原卻突然開口叫住了她。
“幹嘛?”回過頭,看著聖君怊原,風阡陌一副沒好氣的樣子:“難道你對我這個已婚婦女又突然之間有興趣了?”
對於風阡陌這冷嘲熱諷的一句話,聖君怊原並沒有理會,斂著眼眸,直接走上前,在風阡陌瞪大著一雙眼睛,眼睜睜的注視下,他直接一把扯過了她手裏的衣服。
“你幹嘛?!”這下子風阡陌那眼睛當下睜得更加大了,那雙手下意識的收緊,更是連忙往後退著。
“你這麼緊張幹嘛?”他挑眉看著她,語氣相當平靜的在那裏反問著。
“你,你突然之間翻我衣服,又是在這荒郊野外的,我當然緊張了我。”就像是為了要配合自已的緊張一樣,一向說話利索的人,突然之間那說話就開始變得有些結巴了起來。
聖君怊原卻隻是目光定定的看著她,原本最開始風阡陌還能夠強硬的跟他對視,可是隨著這時間一久,那雙眼睛就像是有淨化魔力似的,越來越讓風阡陌感到心虛。
而某人看著,卻是悠悠的笑了。
“你將人命視作草木,一刀一個的時候沒見你緊張,在這荒郊野外就緊張了?你是在過分渲染這荒郊野外的靈異度恐怖度呢?還是在跟我講一個笑話,告訴我說,你其實也扌延害怕一個人在外頭的?而且是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一句話說到最後,聖君怊原特別著重的咬重了‘光天化日’這四個字,接著,在風阡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再次伸向了風阡陌懷裏的那一堆衣物。
“哎,你這人……”
風阡陌剛想要阻製,聖君怊原卻像是長著一隻狗鼻子,能夠瞬間嗅出不同的感覺一樣,手一抬,將那手裏的東西展露出來,就已經足夠堵住風阡陌接下來還沒有說出口的話了。
“你是屬狗的還是屬獵犬的啊你?”風阡陌瞪大了一雙眼睛,語氣憤憤。
碰上了聖君怊原,她真的覺得自已這輩子算是遇到對手了。
鳳焰連蘇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她還以為聖君怊原也隻是突發善心想要把她送過來而已,可是她卻忘了一直以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在她跟他越來越深的接觸下,他無時無刻的不在那裏顛覆,刷新著她的三觀,而且是每次都沒有任何預兆的那種。
現在更是絕了,直接就把她藏著的一點日落花給找了出來,他眼晴裏是不是裝了一個透視器啊他!
眼睜睜的看著聖君怊原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風阡陌卻是真的幾度強製壓製住了自已暴粗口的衝動。
“這個東西跟你應該沒有關係吧?把東西還給我。”風阡陌板著一張臉,話說出口的同時,直接伸手就要去拿聖君怊原手裏的日落花。
然而,聖君怊原那拿著日落花的手一鬆,風阡陌的手落了個空,而他另一隻手卻是輕輕鬆鬆的就接住了,隨後幾次轉換,風阡陌便眼睜睜的看著這日落花消失在了她眼前。
“你……”
“先去把你這一髒洗幹淨,再把這身乞丐裝換下,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隱海皇宮。”
“洗什麼洗啊,我……”風阡陌情緒激動的在那裏說著,話說到一半卻突然之間猛的一下想起了聖君怊原剛剛的話。
他剛剛好像說的不是把日落花還給她?而是跟他一起去隱海皇宮?
風阡陌覺得自已應該是出現了幻聽了,抬著眼看著聖君怊原:“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好像有點沒聽清楚。”
“不要以為裝傻充愣你就能一個人去,司馬瀚在你三個人的時候都能夠讓你有去無回,你一個人去,是打算直接去給司馬瀚充後宮呢?還是想要在這隱海國裏添多一個黃土堆?”在麵對風阡陌的時候,聖君怊原臉上的表情難得的冷了下來,雖然依舊是帶著幾分他獨屬的冷嘲熱諷的聖式說話風格,可是奇了怪了,風阡陌竟然偏生的在他的語氣中聽到了幾分關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