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站起來的,我不是綁了你的手腳嗎?”
戴維斯立刻警戒地掏出槍對著楚墨的腦袋,走到他的麵前看了看,發現綁住楚墨手腳的手銬和腳銬都斷在地上。
“華夏人,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做到這些的,但是我勸你最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不然你知道米國的警察手裏的槍容易走火,失手殺死一兩個嫌疑犯真的是件正常的事情。”
戴維斯的話讓楚墨深有同感地點點頭,他坐回到了椅子上,看著拿著槍對著自己,走到門口想喊人的戴維斯,突然笑了一下,開口問道:“這位米國警察,你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嗎?”
“安德森,你過來一下,帶上四五副手銬腳銬。”
戴維斯沒有回答楚墨這個問題,而是衝著門外喊了一聲,過了幾分鍾,安德森走了進來,真的帶了一些手銬腳銬進來,全都綁在了楚墨的手腳上麵,看了一眼楚墨,他就走了出去,似乎他的事情永遠隻有那麼一點點。
“華夏人,你的身上沒有搜出簽證和護照,就連現在人手一部的手機你身上都沒搜到,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來到米國洛杉磯的嗎?”
戴維斯見慣了偷渡來的外國人,但像楚墨這麼一窮二白的堪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聞言,楚墨想起了自己半路上坐過了飛機,坐過了大魚,坐過了豪華遊輪,更是坐過了大白鯊,這樣一來,他能來洛杉磯確實有點坎坷。
“我是漂洋過海來到這裏的。”
戴維斯差點被氣笑了,他和楚墨本來就沒有多大的矛盾,但是楚墨一而再再而三的態度讓他對楚墨生出了一股怨氣,戴維斯走到楚墨麵前,抽出自己懷裏的警棍對著楚墨坐著的椅子上放電,霎時間,楚墨就感到渾身一麻,被電流電到的他感覺到了一種舒爽。
“華夏人,乖乖配合我,不然下次電的就不是椅子,而是你的身體了。”
還在好奇怎麼會產生這種感覺的楚墨想起了自己身體裏曾經進入過一道渡厄神雷,那道神雷的威力比起這個電流可謂是天差地別,難不成是自己的身體對電流有了抗性嗎?
他看著戴維斯手裏握著的電棍,打著試試看的念頭,笑著說道:“再來電電我試試。”
下一秒,他就又嚐到了那種舒服的感覺,戴維斯看著楚墨臉上露出的表情,心裏一陣別扭,這華夏人還是一個受虐狂不成?
這麼想著的他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對著楚墨審問,楚墨確定了自己的確對雷電有了些許免疫,這讓他心裏一喜,日後渡劫的時候不是就可以少受點苦了嗎?
麵對著戴維斯對自己的發問,他想了想,戲謔地開口道:“我是坐著水珍珠公主號來這裏的,你信嗎?”
戴維斯記筆記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一雙眼睛驚疑不定地看著楚墨。
……
華夏駐米國大使館,即使現在是晚上接近四點了,還是一片亮光,也不知裏麵所謂的駐米大使有沒有睡著。
金定邦背著自己父親的屍體跪在了大使館麵前,身後同樣還有幾百個黃皮膚的華夏人跪在後麵,任憑深夜的冷風吹在臉上,這些人的目光仍然是堅定的。
大使館自然不是他們隨便可以接近的,所以這些人跪在了大鐵門外麵不讓進來,負責看守的同樣是位華夏人,他聽了這些人的事情之後二話不說就打了一個電話進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大使館裏麵的人。
沒用幾分鍾,大使館裏麵的燈光便全部都明亮起來,幾個人穿著明顯剛剛披在身上的衣服走了出來,看到了幾百個同為華夏人的同胞跪坐在地上,立刻打開大門走到這些人麵前。
為首的是位差不多四十不到的中年人,如果楚墨能看到他的模樣的話,一定會吃驚地指著他的臉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叫王立山的兒子?”
他正是王立山的父親王將離,就連王立山都說缺德的那個老爹,本來是在米國紐約大使館的他,因為最近國內大選的事情,被某些有心人刻意調到了這裏,遠離了和米國高層人士交流的機會。
此時的他看著這些臉上寫滿了仇恨和怒氣的華夏同胞,再看看躺在地上連個氣息都沒有的金振遠,便預感到了有大事發生了。
“老先生,怎麼了,你們遇到了什麼難事了嗎?不用擔心,全都告訴我,我幫你們解決,大家都是華夏人,必須一條心!”
老者指著金振遠的屍體和金定邦這個瘦弱身軀的少年,把華人街眾多人受到墨拳武館欺壓的事情全都一口氣說了出來,沒有經過什麼添油加醋,隻是就事論事,但僅僅是這樣,也讓王將離感同身受,憤怒地對著眾人保證道:“身為龍的傳人,受到這種屈辱,必將以牙還牙,讓別人知道,華夏這條東方龍的逆鱗,便是華夏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