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的別墅進賊了?”
戴維斯聯想到剛才的大門是開著的,以及這裏還是開著燈的,身為警察的哪一點覺悟終於在此刻有了,他掏出了手槍,上了鏜,小心翼翼地在別墅裏四處看去。
終於,當走到臥室的時候,戴維斯聽到了裏麵傳來的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心神一定,越發肯定這裏麵的家夥是來偷東西的,想不到連強哥的別墅也有人敢偷,難不成這個扒手還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一腳踹開臥室的門,手槍指向那個半跪在地上,兩隻手不停地琢磨著保險櫃如何打開的年輕人,戴維斯突然眼睛一跳,他竟然看到了楚墨在撬強哥的保險櫃?
“華夏人,你在幹什麼,強哥呢?”
雖然說楚墨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讓自己保住的人,但戴維斯麵對此時的情況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身為獵物的楚墨怎麼會出現在獵人的強尼家裏,還肆無忌憚地撬著保險櫃,反觀強尼至始至終不見他的蹤跡。
“難道?”
一個荒誕的想法在戴維斯的腦海中一出現,就被他排除掉了,這絕對不可能,強哥怎麼會被那個看上去瘦弱的華夏人幹掉。
被槍指著的楚墨自顧自地撥弄著保險櫃裏麵的密碼鎖,他為了保守起見沒有用最簡單的方法一把火燒開,而是選擇用密碼解開。
當五個數字都被他撥到腦海中那個數字後,保險櫃應聲開啟,隻不過他自己隻是匆匆一瞥,便又把它關上了,好像自己並不是來這裏取這個家夥的似的。
“這位警察,你怎麼那麼巧也來到了強尼的家裏,難不成也是來偷強尼的保險櫃嗎?”
戴維斯的心神還在強尼的保險櫃那一抹金光裏久久不能自拔,他剛才隻是看到了一眼,但就足夠了,他已經有了一個更好的注意了。
“華夏人,你因為涉嫌非法入室盜竊殺人的罪名,被到這個地方巡邏的我發現擊斃,這下你可滿意?”
說完,一發子彈便是毫不猶豫地朝著楚墨的胸口射去,他不管強尼是不是被楚墨殺死了,他也不管什麼上司的命令讓楚墨好好地活著,有什麼人保他,他隻要得到了強尼的那個保險櫃,自己下半輩子不是可以快活到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地步了嗎?
巨大的欲望把戴維斯的良知和理性完全吞噬掉,他的第一發子彈就宣告了自己已經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
楚墨看著那發子彈,以常人難以理解的速度將保險櫃扔過來,這發子彈打在保險櫃表麵,保險櫃一點痕跡都沒落下,子彈卻偏移了角落,打在了穿上,好好地席夢思就出現了一個洞。
戴維斯立刻接過來那個保險櫃,寶貝似的捧在懷裏,神色緊張地看著四周,卻發現楚墨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難不成這個華夏人那麼膽小,放棄了還麼一筆財富?
這麼想著的戴維斯不禁一聲冷笑,他抱著保險櫃在強尼的家裏四處找了找了,翻了翻,找到了些白色的粉末,發現量竟然不少的樣子,這拿出去賣了也能指不少錢。
把強尼的一些見不得人的私藏品和保險櫃統統帶出去後,戴維斯懷著激動的心情駕駛警車疾馳消失在強尼的別墅裏,他的身影被別墅的攝像頭捕捉地幾乎是幹幹淨淨,楚墨的身影卻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就沒有。
從一旁的草叢裏鑽出來,楚墨冷笑著看了看警車的背影,走到大街上找到一個電話亭,匿名舉報了戴維斯這名警察涉嫌吸毒,入室殺人,搶劫、等等罪名,無論是動機、還是手段、時間都是相當地吻合,接到報警電話的警局自然第一時間要查報警的楚墨了,但因為楚墨用的是公用電話,所以根本查不到。
“垃圾警察,這下該我告訴你的死期了,你的死期就在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