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麗絲萊昂皺著眉頭收下了安迪交給自己的東西,突然問道:“安迪,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不然我也沒告訴你我妻子中降頭的事情,你也不可能專程來。”
安迪聽到克麗絲萊昂的問題,剛想搖搖頭把自己找他來談談關於礦脈的事情滯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微微有點變化,開口道:“萊昂,或許我的病有辦法治好了。”
“你在開玩笑嗎?”
克麗絲萊昂從安迪的口袋裏翻出了好幾瓶鎮痛劑,要是這麼容易治好的病,安迪也不會直到現在還天天帶著這些東西。
“不是,我是說真的,幾個小時前我又犯病了,楚墨,那個華夏人他看出了我的病情,告訴了我自己是得了什麼病,還告訴我他有辦法治好,隻是成功率的問題而已。”
聽到那個奇怪的華夏人名字,再看看安迪臉上的表情隱隱地有一分興奮,克麗絲萊昂終於動容,激動地說道:“不會吧,他真的有辦法治好,安迪,你十幾年的痛苦終於可以結束了嗎?”
他是真心為自己的朋友感到高興,自己欠他的很多,尤其是這個病,要不是因為自己,安迪怎麼可能被病痛折磨十幾年,如今聽到有希望治療,他比安迪還要高興。
“是的,他說有辦法治,但是成功率很低,我有很大可能性會死。”
安迪有點遺憾,本來以為賭中了,找到個華夏的奇人異士,沒想到還會有很多坎坷的路要走。
想起了楚墨的話,安迪看向克麗絲萊昂,目光灼灼地說道:“他說想去那個礦脈看看,看他的樣子像是在找什麼東西,隻要找到了我的病情有很大可能會被治好,所以我才來找你。”
克麗絲萊昂二話不說當場就打了個電話,做好了一切安排後便對著安迪說道:“不管那個華夏人到底是不是騙你的,隻要有機會就要嚐試,安迪,那塊礦脈叫蒂娜帶你們去吧,我想再陪陪娜塔莉亞。”
一旁低頭不語的克麗絲蒂娜擔心地看了一眼克麗絲萊昂,提醒道:“父親,安迪叔叔說裏麵可能有會傷害到我們的東西,你要是再待下去的話……”
“沒事,我不是有安迪送我的東西嗎,我進去看看有沒有那種感覺,如果有,我就退出來,如果沒有,那就好辦了。”
克麗絲萊昂笑著安慰了一下克麗絲蒂娜便果斷地再次朝著房子邁進去,他知道這個房子自己要麼進去,要麼是自己的女兒進去,與其那樣,倒不如讓自己來做探路人,有什麼危險讓自己承擔便是。
懷著這樣想法的他輕步邁進去,落地有聲,在房間裏回蕩著,一直走到娜塔莉亞的身旁,那種陰寒的感覺才出現,隻是沒有安迪所說的危險感覺。
他自然不會懷疑安迪的話,畢竟那塊破碎的佛玉便是很好的說明了這間房子裏確實存在著難以解釋的東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攻擊自己,但克麗絲萊昂坦然接受了這一切。
“蒂娜,你陪著安迪先出去忙吧,我這裏沒事。”
站在屋外的克麗絲蒂娜和安迪聽到聲音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這麼靜靜地等待著,在等了近幾分鍾之後,克麗絲蒂娜才小聲地問道:“安迪叔叔,父親應該沒事,我們先走吧。”
“恩,看樣子暫時是的,隻是不要放鬆警惕,降頭是門學問,學到深的人已經不能用科學解釋了。”
看了一眼這間給自己感覺不是太好的房子,安迪猶豫了一會還是跟著克麗絲蒂娜轉頭離去。
房間內,克麗絲萊昂精神一直高度集中,那種陰寒感覺環繞著自己,好像距離自己很是近,他額頭上流出一絲冷汗。
突然,那股陰寒的感覺一下子消失的幹幹淨淨,克麗絲萊昂雖然不理解,但起碼覺得好受多了,看著妻子,他握住了那雙看起來幹枯如樹枝的手,緊緊地握住。
……
安迪帶著克麗絲蒂娜往自己買的別墅趕去,途中自然受到了克麗絲家族的特別關照。
畢竟他來一次就把自己家族的小姐帶走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該怪誰,所以雖然克麗絲蒂娜出言解釋,但一路上安迪還是感覺到有不少人跟著自己後麵,應該是保護克麗絲蒂娜的。
對於這種連自由都有點限製的保護,安迪沒有多說什麼,人家家族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說什麼也沒用。
兩人沒有坐車,一直沿著馬路往自己的別墅走去,直到走到自己的別墅,安迪才感到輕鬆不少。
敲敲門,大聲喊道:“楚墨,開門,我鑰匙沒帶,你幫我把門開開。”
“哦,知道了,馬上來。”
正在別墅裏上網現學醫學知識的楚墨走到別墅大門,打開來看著克麗絲蒂娜和安迪兩個人,突然眉頭一皺,說出了一句讓兩人毛骨悚然的話。
“安迪,你把她帶來我不說什麼,但是你怎麼還帶了點別的東西回來了?”
楚墨的眼神至始至終都看著兩人的後方上空,在那裏一張幹白,沒有表情的臉突然看向了楚墨,似乎有點驚奇這個人能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