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夫人被氣著了,站不穩差一點兒要摔倒。夏晴悠趕忙把申夫人扶著,關心地問候著,“您沒事兒吧?”
申夫人看清了是夏晴悠,冷冷地甩開了夏晴悠的手,就像是碰到的是毒藥一樣。申夫人臉上的嫌棄很明顯,夏晴悠的心裏麵有些傷心。
申夫人冷冷地看著夏晴悠,夏晴悠有一種感覺,申夫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罪大惡極的人一樣。
“夏晴悠,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迷糊了信炎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的那點兒小伎倆,小心機,就不要拿出來用了。”申夫人冷冷地說著,很不屑的樣子,但是又帶著恨意。
夏晴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自己唯一用過的心機也就是假孕。申夫人知道了這個?夏晴悠的眼神有些閃爍,心底拚命回避著這件事情。“申夫人,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申夫人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做得很好嗎?設計得很好嗎?我告訴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竟然敢假孕?膽子真的是很大啊。”申夫人睥睨著夏晴悠,更加不屑了。如今在申夫人的眼裏麵,夏晴悠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而且精於算計。
夏晴悠扶著自己的腰,勉強讓自己站著,臉色慘白,即使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但是夏晴悠的心裏麵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夏晴悠垂淚,看著申夫人,“我,我不是故意。”
夏晴悠的辯解在申夫人的耳朵裏麵聽著根本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不是故意的?夏晴悠,你怎麼連一點承擔的勇氣都沒有?我對你更加失望了。”
“不,申夫人,原諒我好不好?”夏晴悠看著申夫人的眼神裏麵滿滿的都是祈求,自己真的很想要得到原諒,自己很想很想和申信炎能夠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申夫人,求求你就算是看在我肚子裏麵的孩子的份上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真是一個笑話,你是在用孩子威脅我嗎?”申夫人冷冷地睥睨著,“你這種女人生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接受?”申夫人懶得和夏晴悠再廢話了,身體實在不舒服,挺著腰離開了。
夏晴悠呆愣地站在了原地,任由眼淚落下,心底滿滿的都是痛。
申信炎是不是已經恨死自己了呢?自己那麼欺騙他,還讓他以為自己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他肯定是沒有辦法原諒自己的吧?
夏晴悠的眼神空洞,放空了自己的思想。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裏,更加不知道自己可以和誰說。夏晴悠木然地回到了公寓當中。夏晴悠坐在了門口,一個人抱著自己的肩膀,低低地垂直淚。
夏晴悠的心底有著無限的悔恨,為什麼當初自己不問問申信炎真正的情況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自己不願意聽申信炎解釋一下呢?為什麼,自己竟然那麼壞,那麼狠要設計申信炎呢?
果然,人在做,天在看。本以為自己可以得到幸福了,可是結果自己卻隻是鬧了一個笑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