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你們也配稱為戰士啊!你看你們軍紀渙散,沒有軍銜,也不操練,沒有軍隊的紀律,沒有軍隊的樣子,你們就像一群要飯的,如果不是土匪你們就是要飯的,老白毛是團頭,你們是花子。你看你穿的,就像個花子!”
小土匪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然後從後腰把斧子掏了出來說道:“你一說到提醒我了,脫了!你小子也他媽的配穿衣服?”
我絕望到極點,想我堂堂國民黨中將,不僅老婆讓人睡了、霸占了,還被這個小叫花子欺負?我今天要是不弄死他,我他媽就不叫李滄海!
想到此處我笑了。
我好久沒有笑了,我也好久沒有吃喝過了,因此我的嘴唇很幹,我笑的時候,力氣大了一些,我的嘴唇裂開了一個大口子,血痕出現了。
小土匪看了十分興奮的說道:“別笑嘻嘻的,好像跟你挺熟絡一樣,你他媽的快脫,脫完了小爺我心情好的話,就把身上的這身衣服甩給你,我他媽的要是不爽,就讓你光眼子在寒風裏凍個梨!”
我也笑了。血口子扯著心那麼疼,我想今天我忍屎忍尿也不忍你了,遇到你算你點兒低,算我活夠了!
我微笑著開始解扣子,脫棉襖,棉襖脫到最後一個袖子的時候,我猛地拽住脫下來的袖子對準小土匪拿斧子的胳膊一番纏繞,將他拿斧子的手臂牢牢捆住,讓他動彈不得。
小土匪一驚,剛要動手掙脫,我已經一膝蓋頂上去撞到了他的下巴,這下子他疼的不僅左手動不了,而且下巴受了重創想喊都喊不出來,我以極快的速度將小土匪頂倒在地上,右膝蓋頂住他的咽喉,左膝蓋壓住他的手腕子,右手將他手中的斧子抽出來,翻轉斧子照著他的腦袋一頓亂砸。
這個小土匪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死了,腦漿子骨頭茬子、殷紅的鮮血四下流散。濕透了雪地。
我快速的巡視了下周圍的環境。此時沒人,不知道大家都在幹嘛!
我麻利的砍下了小土匪的頭,然後脫下來他身上的破袍子,將人頭包裹好以後,快速的在雪地上肢解小土匪,手啊!腳啊!剁下來,大塊的骨頭和肉分在一堆兒,開膛破肚以後又把內髒分類。
手腳以及腸子和他的破褲子卷在一起,肉和大骨頭以及心肝等髒器放在一邊,隨後我又找了一塊大石頭,用盡渾身的力氣,利用斧子將石頭翻開,在石頭下麵沒有雪覆蓋的地方開始挖坑,看差不多能放進去破棉襖、破褲子以及手腳腸子這些東西以後,再用土和雪覆蓋上,然後將大石頭蓋在上麵。將大石頭周圍的血跡和雪窩子腳印清理幹淨後我又砍了一條大樹枝,將剛才砍死小土匪產生的血跡清理幹淨。清理到我自己也看不出的程度後,我已經渾身被汗水濕透。
此時,我回頭看看四周看仍然沒人,於是快速的脫下身上的棉襖,將這些從小土匪身上剁下來的肉裝進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