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的人是你!莫琉璃,你不就是想要我這樣對你嗎?”此時,他已經失去了理智,過往痛苦的記憶,也悉數在腦海裏回放。
無數個夜晚,他的陸小四,總是穿的那麼可愛,光著腳丫子,喊著風哥哥。
如今,舊事重演,他如何不能瘋魔?
他對陸小四,僅存著憐愛的兄妹之情,可那個女孩,如同飛蛾一般,要將自己謀殺。
三年,一千多個日夜,他無時無刻不活在痛苦之中,他甚至在想,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寧願違背天倫,也要讓他的小四活著,活著,該有多好。
琉璃痛苦的掙紮,腳背在櫃子腳劃破了肌膚,痛的眼淚直流,可男人不肯鬆開辦法,邪魅地的目光看著她。
陸凜風的聲音充滿了低沉和沙啞,滿是霸道的意味,“小四……你不能再左右我的人生了!你要是再敢死,我就陪你死一回!你聽著,聽清楚了……”
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又或者隻是借著酒精裝的?沒人知曉他內心的所想。
琉璃拚命地點頭,顯然被嚇壞了,“我知道,我都知道,陸凜風,我會活得好好的,再也不給你添堵了,你放開我,放開我行嗎?”
這樣糾纏下去,一定會出事的。
琉璃極盡哀求的聲音道,陸凜風似是清醒了一點,“莫琉璃,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別妄想用你那肮髒廉價的身體gouying…我。”
此時,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琉璃被他的話徹底傷到了,揚起的巴掌,卻又落下,罷了罷了,不跟一個酒鬼一般見識,況且他還替自己當了一刀。
陸凜風猛然抽開手,坐回到沙發上,猛的喘息,不得不說,多年沒有碰女人的他,剛才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琉璃也紅透了臉,倉皇地想要逃開。
“不是要給我包紮嗎?這就怕了?”陸凜風陰沉的聲音道,一句話讓琉璃駐足。
琉璃尋思了半晌,深吸口氣,轉身,若無其事,“我怕什麼?”即便內心怕的要死,腳步還在顫抖,可一張臉,麵不改色。
陸凜風微眯著眼眸看她,對,就是這樣,即便遇到了天大的事情,也能很快地鎮定下來,這就是他選擇她替代陸小四的理由。
琉璃走到櫃子前,從地上撿起散落的紗布,剛才是有多激烈,弄得東西全部撒了一地。
將東西收拾好,就坐到了陸凜風的對麵。
陸凜風伸出手,儼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君王摸樣,“如果你技術不過關,就別逞強。”
“我再怎麼差,也比你包紮的強。”琉璃不服輸地反駁,然後開始忙碌起來,她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分分鍾,就將原本的紗布拆掉,而且沒有觸及傷口。
陸凜風沉默,一門心思地看著她動作,她額前垂下的發絲,為她更添一分成熟的嫵媚,如果陸小四還活著,應該是這樣,褪去了稚氣。
琉璃被看的渾身不舒坦,連忙轉移話題,“對了,我後背的胎記,是怎麼回事?是你刻上去的嗎?”
可是如果是他弄的,自己應該知道啊。
陸凜城搖搖頭,望著她,“不是我,而是你本來就有那個胎記。”
“我有胎記?”琉璃恍然大悟,陡然想起小時候,母親說過,自己確實有個胎記,但不影響美觀,因為在後背,平時也看不到,更沒有其他男人看過,所以,胎記的事情,琉璃一直都忘記了,沒覺得自己長了個胎記。
但是,胎記千千萬萬,居然有人也有同款?這可不是衣服,想要複製就能複製的。
陸凜風也說不清原因,“萬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有胎記,隻是讓我少準備一道工序,並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他又是那副刻薄的嘴臉。
琉璃怒了,手下的動作不再溫柔,猛的一拉,將紗布綁住。
“莫琉璃,你找死嗎?”陸凜風吃痛地低吼,臉色都白了一分。
“嗬,我還以為,你是金剛不壞之身呢!你也知道痛?”琉璃鄙夷道,想起他握住匕首的瞬間,真的眼皮都沒眨一下。
“立刻滾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踏進來一步,不然我廢了你的雙腳。”陸凜風站起身,一把將琉璃給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