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知道,他缺不了自己,也暫時不會殺了自己。
“來做什麼?”陸凜風質問,索性將門關好,隔絕了外界的危險。
琉璃低頭看了眼他的手,搖搖頭,“誰給你包紮的?這樣弄,明天傷口能好嗎?”
“我自己包紮的。”陸凜風走到茶幾前,倒了一杯咖啡,給自己提神。
琉璃走過去,一把搶過來,不由分說地倒掉,“你晚上不想睡覺了嗎?還喝咖啡?”話一出,又覺得自己多管閑事,怎麼成了念念碎的那種人了?
陸凜風沒有發怒,反而是以探究的目光將她打量,女孩穿著可愛的米奇睡衣,將原本的較好身材包裹的嚴嚴實實,清秀的容貌,恰到好處,與陸小四如出一轍,眼角的淚痣,熠熠生輝,讓她的氣質愈發的沉靜,優雅。
陸凜風看了一會,忍不住內心劃過一絲悸動。
琉璃被他看的一陣心驚肉跳,又是那種眼神,第一次見麵時,他如同打量獵物的危險氣息,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看穿。
琉璃下意識地捂著心跳,然後分散注意力,走到櫃子處,很快地找到藥箱,“怎麼說,你也是因為我受傷的,我幫你重新包紮吧。”
說完,也不等男人同意,就自顧自地忙碌起來,將新的紗布裁剪好,將藥瓶子和棉簽都擺放出來,然後……
然後就發現,陸凜風不知何時,已然來到自己的身後,,想要逃開,根本來不及。
“額……陸凜風,我……”琉璃說話也不利索,忽然非常害怕這樣的怪異氣息,她不禁暗罵自己,一個女人,大半夜地跑到男人房間算是什麼事?活該。
隻是,她內心想要見見他!尤其是身處在陌生的環境,想要看到熟悉的人,給自己一份安定,僅此而已,她可不會承認,她是因為想念。
“我同意你進來了嗎?莫琉璃。”陸凜風開始數落她的罪狀,語氣冷冷的。
“沒有。”琉璃咽了咽口水,心虛地回答。
“那我,又同意你給我包紮了嗎?”陸凜風逼迫地語氣道,然後猛地將她翻過身,高大的身子將她壓向櫃子。
“沒有。”琉璃說不下去了,陡然醒悟,自己有些反客為主了,她是他雇傭的員工,怎麼開始左右大BOSS的思想了呢?
“那你來我這裏,是為了什麼?”精明如陸凜風,還猜不透這小女人的心思?
琉璃支支吾吾,臉紅心跳,望著他過分英俊的臉龐,“額……竄門不行嗎?這個家,我就認識你,再說了,我以前住的小區,也經常互相竄門的。”
“噢?”陸凜風揚起音調,滿是諷刺,“我可沒見過大半夜竄門的,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
“什麼……”琉璃底氣不足,想要逃開,可男人的身軀猶如龐大的山巒,根本無處可逃。
“你想要找男人了,不是嗎?”陸凜風冷笑,漆黑的眸子裏滿是諷刺的意味。
琉璃的身子不可抑製地顫抖了一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我驗驗就知道了。”陸凜風說完,唇瓣忽然吻住了她的額頭。
如此清冽的氣息,一下子衝入腦海。
似是春天的甘露,似是夏日的冰泉,席卷而來,他愈發的貪念,琉璃開始是愣住了,到後來才猛然反應過來,她被強文了,被陸凜風!滿滿的酒氣,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該死的,這算什麼?她猛烈地推搡,可幹瘦的手臂哪裏是他的對手,剛剛抬起的腿,又被他狠狠地壓製了下去。
一麵地想要逃開,可另一麵,她又不自覺地淪陷在他的氣息裏。
“啊,不要動我!”終於,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咒罵。
“莫琉璃,膽敢半夜跑過來,就該承受應有的後果。”陸凜風儼然如同高傲的君主,要狠狠懲罰她的不乖。
“陸……陸凜風,我錯了…….我再也不來了。”琉璃顫抖著回道,臉頰紅的如熟透了的蘋果,她簡直丟臉死了。
“認錯?沒那麼簡單!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也惱怒,惱怒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意誌,這該死的女人,穿成這樣跑過來,不就是?
他要狠狠懲罰一番,讓她知道,勾.引男人的罪名是多麼的嚴重。
琉璃簡直要被他逼瘋了,“放開我,陸凜風,你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