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2、歐陽慕琛搶孩子?(1 / 3)

他這一世,無牽無掛,無親無故,最好的朋友就是九少。但他們除了朋友,還是上下級,還是主仆關係。

他感覺自己與這個世界的關係是縹緲的,不重要的。即使哪天死了,最多也就是讓九少傷心一下,但並不算是什麼大事。

但擁著朱安妮的時候,他感受到了老天爺的好意,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他想讓這個女人笑,想和他建立穩固的關係,從此不再離開。

“傻瓜!”他呢喃著,安慰她。暖暖的溫情彌漫著整個房間。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下一下的,堅持不懈地敲著。兩個人都不想理會外麵的人,但對方實在是太過於執著了,敲了有十分鍾之久。

夜曼城早就問過在樓下盯著的人了。今天早上,朱安妮根本沒有出去過,應該還在房間裏。他已經想好了今天帶朱安妮繼續環遊小島,還可以出海去看看。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久了都還沒開門。夜曼城已經開始煩躁,他忍住心底的煩躁,用盡量溫和的聲音喊道:“朱小姐?朱小姐,你在嗎?”

聽到夜三少的聲音,朱安妮和譚輕月對看一眼。朱安妮有點心虛,昨天自己跟他出去玩了,怕譚輕月責怪。

譚輕月的臉色卻是不太好。這個夜三少,司馬懿之心,路人皆知。以他風流成性的個性,怕是早就把朱安妮當作了獵物。

他看著朱安妮,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不懂看人並不是她的錯,再說,夜曼城那樣的蒼蠅,一旦看上誰,那肯定是不擇手段的。

朱安妮卻被譚輕月的臉色嚇了一跳。譚輕月肯定生氣了。她一咕嚕坐起來,拉著他的手,輕聲誠懇地道:“阿月,對不起。我跟他沒什麼的,昨天和他出去玩也是為了氣你。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他!”

譚輕月看她因為爬起來而裸露在被子外的皮膚,一個一個草莓印子寫盡了昨晚的熱情。朱安妮順著譚輕月的目光,看到自己赤裸著身子,羞得漲紅了臉,十分嬌羞地垂下眼簾。

譚輕月翻身,一隻手撐起頭,眼睛變得無限戲謔且饒有興趣。“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朱安妮裝死,不想回答。

譚輕月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朱安妮被他戲虐的眼神看得更加羞了,幹脆不要臉地倒在他身上道:“你雖然說過讓我離他遠點,但他自己靠過來的,我也沒辦法。再說,某人看著我和他一起吃飯,看也不看我一眼,就風風火火地出去了。怪誰?”

譚輕月捏捏她的鼻子,被她耍無賴的樣子逗笑。“怪你,怪你長得太好看。”

這是譚輕月第一次誇她好看,朱安妮抬起眼睛看他,他說得那麼自然,眼裏有細細碎碎的光亮,看起來心情不錯。就知道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她吃吃的笑了起來。那是她聽到過的最好聽的情話。

譚輕月躺回他懷裏,在他臉上一啄一啄地吻起來。

外麵的敲門聲還在繼續,但屋裏的兩個人已經完全聽不見。夜曼城看見無人應答,隻能是走了。

藍力和阿迪起來的時候不見譚輕月,笑道:“月哥一夜沒回,應該美人在懷了吧!”

“那有什麼稀奇的。我們月哥這樣的,多少姑娘看上都不稀奇嘛!”

“要說那朱小姐看著就不錯,那麼漂亮,還對咱們月哥一片癡情,月哥就不該錯過。”

“是啊,要是能有一個姑娘那麼對我,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哈哈,就你這樣,就是死了也不可能混得起那樣的姑娘。”

“你什麼意思啊!我看你是羨慕人家月哥不敢說吧!”

“唉,還別說,是真羨慕。”

“不過我看那個風流成性的三少爺,也看上朱小姐了。看他對朱小姐那殷勤的樣子,怕是不安好心吧!”

“對,三少爺那狼子野心,我看誰都能看出來。他那樣的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怕月哥這次得吃虧了吧!”

“那怎麼辦呢?朱小姐這樣的好姑娘,怎麼能讓那頭豬給拱了!”

“等月哥回來再商量唄。走,咱先去吃早餐。”

藍力和阿迪出去吃早餐了,譚輕月沒回來,他們也不會去打攪。

藍力和啊迪剛出去,夜曼城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少爺,我看到譚輕月的兩個手下出去了。不過沒看見譚輕月!”

“沒看見,難道他是和朱安妮在一起!”

“有可能啊!平時那三人都是形影不離,一起行動的。”

夜曼城氣得肺都炸了:“我操/他大爺的,譚輕月,敢跟我搶女人。”如果是個出色的,或者地位比他高的人也就算了,但是譚輕月一個保鏢,有什麼資格和他搶。就他那樣的身份,給他提鞋都不配,也敢和他搶女人,真是不知自己的斤兩。

他思來想去,如果譚輕月和朱安妮都沒出去,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還在朱安妮的房裏,剛剛聽到敲門,隻是假裝沒人。現在已經10點,他們總得起來吃早餐吧!於是他拿起自己的東西就往朱安妮的房間走去。

他沒有再敲門,就那麼在她房外靜靜地等著。偶有過往的人看到他收在門外,無不感到詫異。

夜曼城心理十分不平衡地等了十分鍾,就拂袖而去。而是叫樓下的人在樓梯口守住,有情況隨時彙報給他。

他到了樓下,看什麼都不順眼。開著車直接離開了酒店,往海邊開去。這時電話響起,夜曼城聲音冷硬地接了起來:“喂!”

“夜先生,是我啊!還記得我嗎?”是那個很騷的洋妞。

“有話就說!”

“嗨,急什麼!我朋友開了條船出海,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一起來玩。我告訴你哦,我這些朋友可是很玩得開的。”

“出海而已,有什麼好玩的!”

“嗬嗬,你來就知道了嘛!保證讓你滿意!”

夜曼城心裏十分窩火,聽到洋妞說有好玩的,他剛好去泄瀉火。就跟洋妞要了點地,直接掉轉車頭開了過去。

當夜曼城到達碼頭時,打了電話聯係洋妞,洋妞很快就過來接他。

洋妞最近有錢了,穿著上了一個檔次不說,還換了個發型,穿衣打扮淑女大方了很多。夜曼城在心裏罵她婊子卻裝清純,卻不知洋妞哪裏清純得起來。一看見他,就撲上來對他又啃又摸。夜曼城並不是什麼純情少男,但在公眾場合多少注意點禮儀。他推開洋妞道:“帶我上船。”

洋妞一點沒有被他的冷淡嚇退,看他臉色不太好,就規規矩矩起來。帶著他上了朋友的船,出海去了。

船上都是些年輕男女,十分玩得開。他們在甲板上喝酒,打牌,碧海藍天,夜曼城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

一個男生過來和他碰杯道:“嗨,你好!我叫吉尼!”然後指了指洋妞,“蘇珊的朋友!”

夜曼城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男生,十分青春逼人。勻稱的身材,非常結實漂亮,皮膚很白,藍色的眼睛十分深邃迷人。他對他第一印象就很好,應道:“你好,我叫夜!”

“你是來島上玩的?”

“廢話,難道你不是來玩的?”

吉尼哈哈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讓夜曼城放下了心防。他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洋妞蘇珊正在跟其他的朋友玩牌,根本沒顧得上他。

聊了一會,吉尼說:“你第一次上這艘船吧!我待你四處看看?”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夜曼城鬼神神差地答應了,反正在這也沒什麼事。隨著吉尼到處逛了逛,最後吉尼把他帶進了一個房間裏,他們一進去,吉尼就關上了門,眼神直直地看著他。

夜曼城發現了房間裏的微妙氣氛,從吉尼的眼睛看到了他經常看到的東西。他是見過不少玩男人的,不過,他還是喜歡豐乳肥/臀的女人多些。

吉尼上前,把夜曼城推到牆上,把他圈在懷裏,眼神挑逗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夜曼城看著眼前青春逼人,漂亮得很的男生,突然有點想試試。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吉尼就吻了上去。意外的,沒有討厭的感覺,柔軟的嘴唇,帶著一點啤酒的味道。他張開嘴巴把他的舌頭吸過來,開始反客為主。

夜曼城轉身,反被動為主動,把兩人的位置對調了過來。吉尼的手在他身上摸索,十分直接。在夜曼城猶豫著要不要的時候,聽到門外蘇珊叫他的聲音。

“夜,你在哪來?”接著敲門,咚咚的聲音讓夜曼城的意識回神。他放開吉尼,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開門出去,並直接把蘇珊拉走。

吉尼在房間內閉上了眼睛。差一點就到手了,有點可惜。

中午他接到了手下的電話,譚輕月果然和朱安妮在一起,兩人甜蜜蜜地手拉手出了酒店,往外麵走去。

當出海歸來,洋妞蘇珊想要跟著他的時候,他完全沒有興致,直接開車回了酒店。

阮風華昏迷已經幾天了。這天醫生來查房,正在給他檢查身體。他翻了翻阮風華的眼皮,又聽了聽心跳,檢查了下傷口的情況。

站在一旁的修蘿十分焦急,阮風華拖得時間越久,她就越擔心,這幾天累計下來的焦慮已經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她問醫生道:“醫生,我們先生怎麼樣了?”

“他身體底子太差,加上這次受傷失血過多,所以還是很虛弱。他的肺也是個大問題,從檢查到的情形看,估計得一段時間才能恢複。至於需要多少時間,我也不敢說,這得看他自己了。”

“醫生你有沒有辦法能讓他快點醒過來?”

醫生聽了她的話,立刻生氣了。“他的身體情況就是這樣,該做的我都做了,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能力,那就另請高明吧!明天就轉院轉走。”

修蘿的脾氣並不是好的那種,但現在為了阮風華隻得壓下心中的不快,道:“醫生,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太著急了,你見諒。”

這個醫生十分自負,也確實醫術十分好。他冷聲道:“從來沒有人敢質疑我,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也沒什麼好說的。隨便你們。”

李斯看不過修蘿受氣,上前一步正想開口,就被修蘿的一個眼神壓了下去。

修蘿繼續問了一些照顧阮風華時要注意的事情,就出去了。修蘿看著一動不動,毫無生氣的阮風華,心裏的擔憂更甚了。

李斯道:“你別太擔心了,首領會沒事的。”

修蘿並沒有因為李斯的安慰而放下心來。“首領昏迷的時間越長,身體就越差。照這樣下去,怎麼是好呢!”

“那要不我們就出去找其他的醫生看看吧!說不定其他醫生有辦法!”

“不行,這位醫生在這個國家已經是排得上名次的了,如果轉院,一會曝光自己,二不一定能得到好的醫生照顧。”

“那怎麼辦?你有什麼主意?”李斯向來以修蘿馬首是瞻,一切都是聽修蘿的。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什麼想法?”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V國有一個叫做玄玉的人?”

“沒聽說過,他有辦法?”

“我聽首領提起過這個人,聽說他有令人起死回生的本領。不過他的脾氣很是古怪,輕易不會出手相救的。”

“你想找他幫忙?”

“我覺得可以一試,但是有點困難,不知道他肯不肯來幫忙。”

“那去問一問吧?”

“嗯,我想明天就動身,前往V國。你在這裏守著首領,幫我看好他,別再出什麼意外了。”

“我陪你去吧!這裏多派幾個人過來,我擔心你的安全。”

修蘿立刻反對,冷硬地道:“不行,我的事不用你擔心,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你在這裏守著,我放心點,其他人我信不過。”

李斯道:“可是現在那批人正關注著我們,你自己出去確實有危險。”

“別擔心,相信我的能力。”

“好吧,那你小心點。”想到修蘿的身手,李斯答應了。

第二天晚上,修蘿喬裝打扮,坐了晚班的汽車到了隔壁城市,才轉飛機到了V國。當她到達V國,已經是一天後了。

打探好玄玉的地址,經過一番波折,才找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真是鬧中取靜,大隱隱於市。外麵幾條街還是鬧市,穿過幾條街,走過一條蕭條的小巷,就來到了這個古香古色的診所前。

診所與周圍的荒涼有所不同,雖然現在關著門,但從那關閉著的雕花木門和門前兩邊掛著的紅燈籠可以看出,主人家的講究來。

木門用的是珍貴的木材,雕工考究,花色少見,雖然很舊了,卻顯得十分厚重,隱隱透著一種繁華似錦的味道。

如果不是剛從那些繁華的街道走過來,修蘿會懷疑自己看到的是古時候的人家。雖然不十分確定這裏就是玄玉的地方,但感覺應該沒有錯。

她上前敲門,“彭彭”兩聲,門搖了搖,帶著門上的鐵環,清脆地響了起來。修蘿後退一步,等待裏麵的回應。

此時已經華燈初上,四周十分寂靜,隻有門前的兩個燈籠發出暖黃的燈光。等了幾分鍾,還是沒看到有人出來,修蘿隻得繼續敲門。

連續敲了幾分鍾後,門從裏麵打開了。一個頭發全部梳在腦後,露出光潔額頭,穿著漢服的小姑娘出現了在修蘿的眼前。小姑娘大概十五六歲,她兩雙把在門上,一雙大眼睛裏顯出挑剔的審視。她把修蘿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之後,才抬起下巴問道:“你幹嘛?”

修蘿在現實中從來沒看見過這樣打扮的女子,她和她好像不是活在同一個時代似的。她稍一回神,態度誠懇地道:“我聽說這裏有一個叫玄玉的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和她見上一麵細談。”

年輕女子卻沒有回以同樣的好態度,仍舊抬著下巴,不屑地道:“哦,聽說?聽誰說的?”

修蘿已經猜到玄玉大概就是在這裏,所以更加謹慎的道:“是我的首領,他叫阮風華。”

小姑娘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後又了然地道:“哦,他還沒有死嗎?他又出了什麼事?”

修蘿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很生氣,什麼叫做還沒死?什麼叫做又,然而她還是壓下心中的不快道:“可不可以讓我和玄玉見個麵,我想親自和他說。”

小姑娘笑道:“哦,難道你看不起我?不能直接和我說?你以為你是誰?我師父忙得很,沒有時間見無聊的人。你如果不說清楚,我怎麼向師父通報!你若不想說也可以,那麼你永遠也見不到他!”

說完,年輕女子就想關門,把修蘿關在門外。“唉,等等”一邊說,修蘿一邊上前一步,伸手想推開正在關上的門,怎知她用盡力氣,擋也擋不住,門還是在她麵前“嘭”地關上了。

修蘿看著自己的手,十分奇怪。自己的力氣向來不小,怎麼連一個小姑娘的力氣都比不上。來不及細想,她又上前繼續拍門,大聲說:“別走,請聽我細說。”

已經走出幾步的茯苓退回來,打開門,仍然一副把人拒之門外的樣子道:“有事就快說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是這樣的,我聽說玄玉先生的醫術十分高明,可以令人起死回生,所以特地到這裏找他幫忙。我的首領阮風華先生已經昏迷不醒好幾天了,想請玄玉先生出手相救。請姑娘代為通傳一聲,我想見見玄玉先生。”

“你是為救阮風華的命而來?那麼不用說了,我師父不會見你的,你走吧!”說完茯苓關上門,徒留修蘿在門外錯愕地回不過神。

修蘿不明所以,首領不是玄玉的救命恩人嗎?這麼這位姑娘一聽到首領的名字就如此不通情理,直接把人拒之門外。

修蘿不死心,繼續敲門。隻聽門內出來一陣冷冷的聲音。“別再敲了,如果擾了師父的清靜,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你還是走吧!”

修蘿沒想到自己千裏迢迢冒險趕來,還沒見到玄玉的麵就吃了閉門羹。想她堂堂“流星”的名殺手,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咬咬牙,想要從那古老的圍牆跳牆而入,卻還是放棄了。

既然是自己求人,那就拿出求人的態度吧!這個玄玉果然脾氣古怪,她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冒犯了他,就錯過了救阮風華的機會。

修蘿想,既然不讓我進去,那麼我就在這裏等,等到明天診所開門,這總可以吧!於是她耐住性子,在門外坐了下來。

茯苓回到院裏,玄玉正在院裏的葡萄架子下乘涼。秋千的凳子上坐著一個身穿月白色唐裝的年輕男子。他胸前的扣子一個一個互相盤結著,華麗而整齊,頭發幹淨整齊,倒是和現代人一樣,剪了個短發。

茯苓來到秋千旁恭恭敬敬地道:“師父,外麵來了個女人,是想求你救人的。”

年輕男子漫不經心地道:“哦,怎麼找到我這裏來了。”

“她說是聽阮風華提起過你。現在阮風華有生命危險,她想請你出手相救。”

“阮風華,這個不聽我勸告的人,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難怪來找我了。”

“師父神機妙算,怪隻怪他們當年不信你。活該!”

“確實是他自找的麻煩。怪不得誰。”

“師父,那女子身材高挑,身手了得,看性子也是十分有見地的。剛剛我問她為什麼來,她居然不說,要和你當麵說。”

“哦,如此說來,這個女子倒是不簡單。暫時不要理她。”

“好的,師父。咱們來看看這個人會怎麼做。我猜,她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年輕男子從秋千上下來,往屋裏走去。旁邊一隻肥大的母貓伸了個懶腰,跟了上去。男子邊走邊說:“哦,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茯苓也跟著往屋裏走,伺候師父休息。院子裏隻剩下一院子的花木,在夜風的吹動下,靜靜地歌唱著。

屋裏,紫蘇從廚房端來三碗冰凍的酸梅湯,把兩人叫到桌邊上坐下。然後問茯苓:“剛剛外麵什麼人啊?”

茯苓神秘一笑:“一個女人!”

紫蘇習慣了茯苓的古靈精怪,好奇地問道:“什麼女人?這麼神秘!”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明天就可以看見了。”

“好。”

玄玉道:“這個酸梅湯不錯。”

紫蘇聽到玄玉的誇讚,十分高興:“師父,這個酸梅湯我研究了很久的,烏梅、山楂、桂花、甘草、冰糖,每種材料的比例我都研究了很久,才調出這個味。”

“你有心了。”

“隻要師父喜歡,那就值得了。”

喝完酸梅湯,紫蘇和茯苓退了下去,玄玉也休息了。門外的修蘿奔波了一天一夜,已經是極累。她從隨身帶著的包裏拿出一塊毯子,然後靠著門坐了下來。

皓月當空,淺淺的月光灑在門前古老的小巷子上。有一種不知道今夕何夕的交替感。修蘿想著阮風華昏迷不醒,心情十分低落。她自從第一次見他,就對他一見傾心,但一直追隨他的腳步,還是靠近不了他。這一次,把他救活之後,決不能再讓阮風華被寧晚晴迷惑。她實在是搞不懂,寧晚晴有什麼好,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值得阮風華為她瘋狂,為她不顧生命危險要回去。

她心裏產生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為了能夠完全擁有他,她可以做任何事。

當黎明來臨的時候,修蘿在晨光中被清晨的涼氣凍醒,經過一夜的休息,她已經滿血複活。站起身動動因為睡姿不正確而造成的骨頭酸累,看看還沒有任何動靜的診所,她決定先去跑步鍛煉一會再說。

保護阮風華的時候,她寸步不離守在他身邊好幾天了,一直沒有辦法鍛煉,而鍛煉是保持一個殺手身體素質和動作敏感度的必要條件。

負重快速跑了幾公裏之後,修蘿隻是微微出汗,氣也不喘。找個酒店洗了澡之後,又吃了早餐,才重新來到小巷子邊的診所前。迎著早晨的太陽,她終於有機會重新打量眼前的診所。

做工精細繁雜,古香古色的大門還是緊閉著,門上掛著一個牌匾“春雨人間”,單聽名字,倒是顯出濟世救人,潤物無聲的高尚品德和胸懷來。隻是想起昨晚那姑娘的態度,卻與這牌子出入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