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開車來的?”
“是啊,不想麻煩茯苓,而且我什麼時候回去還不一定呢。”
夜流光摟著玄玉,親了一口,誇道:“Godboy!留下來多陪我幾天,這段時間真是累死我了。”
“誰讓你那麼拚的,夜氏現在發展得挺不錯的了,幹嘛還要這麼辛苦?”
“如果是你做一件事,你會不盡全力嗎?”
“我會爭取做到最好。”
“所以呢,我也是這樣子的。”
“好吧!來,讓我好好地伺候一下我們的夜總。”讓夜流光躺在沙發上,玄玉那雙聖手在他身上力度適中地給他做起了按摩。玄玉把夜流光真是寵得上天了。
夜流光舒服地發出一聲歎謂,然後道:“小玄子,你這手法真不錯,罰你留在這裏,每天給朕按摩,不然讓你好看。”
“哦,萬歲爺倒是說說看,打算怎麼讓我好看。”
“朕的法子可多了,鞭刑,舔刑,跪刑,應有盡有。”
“那如果我做得好呢?”
“那自然是重重有賞?”
“賞什麼?”
“你想要什麼?”
“你!”
“大膽……竟然敢對朕有非分之想,活膩了是不是?”
“我怕萬歲爺後/庭空虛,所以才想出這麼個妙招的,難道不是應該重重有獎嗎?”
平時冷冷清清的屋子加上了一個玄玉,立刻就顯得不同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一個冷清,兩個溫情。難怪世人都要找個人來伴,難怪單身的人被成為狗。
寧晚晴睡醒之後沒看見阮風墨,立刻大聲叫喚:“墨墨,我的墨墨呢?”
這是阮風墨正端著一碗早餐進屋,看見寧晚晴沒有安全感的樣子一陣心痛:“媽媽,別害怕,墨墨在這裏呢!”
寧晚晴根本沒有其他的思考能力,隻能看著阮風墨,不時地叫喚他一聲。“墨墨。”
“媽媽,你餓不餓,我們先去洗漱一下,再吃早飯吧!”
寧晚晴已經很久沒有刷牙了,自從她瘋了以後,就沒有人能夠近她的身,給他刷牙,而她自己,更是不會刷。
把寧晚晴拉到衛生間裏,擠了牙膏,然後在口杯裏倒上一杯水,可是這時候的寧晚晴愣愣的,根本不會刷。
阮風墨耐心地給她做示範,然後搬來一張椅子,站在椅子上讓她張著嘴,給她刷牙。泡泡從她的嘴裏溢出來,阮風墨就拿了一條毛巾給她圍在胸前。阮風墨向來細心,如今照顧起媽媽來,更是無微不至。
寧晚晴的病情沒有預料的嚴重,但是也沒有多簡單。她的神誌不清,隻記得阮風墨,對於外界的回應很遲鈍,但時不時會受到驚嚇,雖然別人並沒有嚇她。
在阮風墨的精心照料下,寧晚晴的病情逐漸好轉,阮風墨離開她的時間也可以越來越長,隻是整個人好像仍然缺了什麼似的,總感覺三魂少了一魄,不夠靈動了。
歐陽慕琛和阮風墨,寧晚晴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他每天都聽到下人彙報她和他的情況,但是,他遵守約定,從來都沒有和她碰麵。反正別墅這麼大,而她除了自己的房間,客廳,還有樓下花園,根本不會去其他地方。歐陽慕琛每天出出入入,每次都和病人約好,每次都避開和她碰麵的機會,倒也相安無事。如果能夠避開痛苦,避開悲劇,即使不見麵他也願意。現在的寧晚晴再也經不起任何風浪了,而且他也舍不得她再受一丁點苦了。
有時候歐陽慕琛躲在窗簾後麵看著寧晚晴在院子裏麵散步,心中的思念仿佛要變成蜜糖一樣黏在那個人的身上。也許是他的眼光帶著熱度,好幾次寧晚晴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往回看的時候,又什麼人也沒發現。
現在的阮風墨每天要做的事情除了陪媽媽,就是練武和學習。短短半年時間他的進步已經神速。老師誇他是神童,他的武功師父也非常讚賞他,他越來越出色,越來越惹眼,像一把劍一樣鋒芒畢露。
後來他們發現來自島上的那股破壞的勢力突然不見了,再也不用如芒在背地警醒地活著,然後歐陽慕琛就時而把阮風墨帶到各個地方去玩,出席各種宴會,把他光明正大地介紹給大家。大家對於阮風墨竟是如此出色都十分讚賞,他小小年紀卻擁有巨大的智慧力量。
阮風墨現在已經變成了歐陽墨。歐陽墨變成了圈子裏萬人矚目的新貴,他是歐陽慕琛的兒子,黑氏財團的繼承人。
大家都不知道歐陽慕琛什麼時候有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但是沒有人懷疑阮風墨不是歐陽慕琛的兒子,因為隻單單看那張臉就知道了,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