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這才直起身子,衝著秦旬神秘一笑:“本君當然不會食言,隻是他還愛不愛你,還記不記得你,本君就不得而知了。”
秦旬的喉嚨猛的滾了滾,有一些哽咽,“隻要能讓他複活,他還記不記得我,沒關係。”
男子的嘴角邪惡的扯了一下,很快恢複神色:“好一個忠貞的女子,本君差點都被你感動了。”
他望向天空蹙眉沉思片刻,繼而低下臉低望著她說道:“看在你如此癡情的份上,本君就透露一點小秘密給你。”
“什麼小秘密?”秦旬豎起耳朵認真聆聽。
“本君的兒子叫習小雪。”男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秦旬嘴角微抽了抽,“你是在說我的孩兒嗎?他是男孩子嗎?”
“他是男孩子不假,但他是本君的孩兒。”
“男孩子怎麼能叫小雪,小雪是女孩子的名字!”秦旬強烈抗議。
男子覺得好像很有道理,他別開視線望向別處,一副不容忤逆的冷俊神情:“那叫習大雪。”
聞言,秦旬差點跌下雪山去。
她橫手指著這諾大不見邊際的九華山說道:“你咋不說叫習大山,習華山,習九華,再不濟習九華山。”
她突然想起什麼,眸子一眯:“你姓習?”
“...”男子一個視線也沒有給她,也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你什麼時候能讓月如殤複活?”
男子這才偏過臉來,視線在她臉上停留,或許是感覺到他自己取名確實不在行,他妥協了,“看在孩子是你生的份兒上,名字由你來取。”
“月小寶。”秦旬順口說了出來,能讓她取名,她的心裏突然湧起一陣溫暖。
“孩兒必須姓習。”男子隱隱有不悅的情緒。
“這是我和月如殤的孩子,我希望孩子能姓月。”秦旬的眼裏湧起濃濃的哀傷,想到孩子要被他帶走,她的心如刀狡一般疼痛。
眼眶通紅,淚水在眼睛裏打轉。
姬無雙見她傷心,伸手攬住她,給她送去安慰。
隻是,一個神要搶了人家的孩子,還要爭論著跟他姓,是不是也太霸道不仁了。
可是他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人家能複活月如殤,了卻秦旬的心病。
“...”男子伸出手,掌心向下,隻見雪白的積雪緩緩蠕動,一朵晶瑩剔透的雪蓮骨朵從積雪外萌發。
下一刻,那一朵雪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綻放。
那朵雪蓮閃動著瑩白的光芒,在雪花中熠熠生輝。
“小妖蛟,過來。”男子一個視線也不給她的說道。
被他目中無人的叫喚小妖蛟,秦旬憋著一股惡氣,卻也不好發作,誰叫她有求於他。
她朝前走去,停在了那一朵晶瑩的雪蓮前駐足。
男子不知使了什麼魔力,秦旬的下巴不可控製的抬起,嘴唇微張,那模樣似乎在向他邀吻。
男子的臉朝著送了送,唇微啟,一隻白色半透明的泡泡兒便從他嘴裏吐出,迅速飛入她的嘴.巴,向下,直達腹部。
下一刻,一股暖流在她腹內湧動,她甚至清晰的感覺到,胎兒在她的體內伸展小胳膊小腿兒。
不過轉眼功夫,她的腹部又大了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