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近身上前,一張俊逸的臉快要貼上尤靜染的臉上。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尤靜染的眸子猛打瞪大,她正想開口說什麼,便聽得麵前放大的臉上朱唇輕啟,“自從遇見了你,我的臉皮變得越來越厚了,靜染,你喜歡嗎?”
蕭謹言沉穩清澈的嗓音很是好聽,這股聲音似乎有魔力般,使得尤靜染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對於尤靜染乖巧的回複,蕭謹言深感滿意,不過這好處討一點就好,因為他怕靜染回過神來會打自己,蕭謹言趕緊將頭縮了回去。
果然,尤靜染使勁搖了搖頭腦子才清醒過來,適才自己這是怎麼了,似乎對蕭謹言完成沒有抵抗力,魔怔了般。“蕭謹言,我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說完,起身就要一把將人抓住。
可是尤靜染早有防備,趕緊一個箭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跑來了。“阿染,你是大夫啊,我下的何種毒你還診斷不出嗎?”
對於蕭謹言的戲弄,尤靜染又羞又腦,發誓一定要抓住蕭謹言好好修理他一番。“你別跑,你給我等著,別跑。”
蕭謹言哪裏肯那麼好聽話,醫館裏地方本就小,加上桌子凳子什麼的。他就在這些上麵上躥下跳的。
兩個人你追我趕,玩的樂不思蜀。他們如果兩個還在河邊田間撒野的孩童一般。“你看你,哪裏還有堂堂王爺的風範啊,我看啊倒是很想一直猴子呢?”尤靜染笑著說道。
蕭謹言一步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衝著尤謹染做了個鬼臉,“我沒有王爺形象,那你也沒有個大夫的樣子,我們倆正好是一對。如果我是公猴那你就是母猴。”
尤靜染擼起袖子雙手叉腰,“哼,我還就不信了,我還抓不到你?”
蕭謹言覺得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開心的笑了。平日裏自己會笑,但是在別人麵前的笑容都沒有到達心底,隻有和尤靜染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才是發自內心的笑。
“抓住了吧,看你還往哪裏跑。”尤靜染一把扯住蕭謹言的袖子,氣喘籲籲的說道。
蕭謹言突然很後悔,適才自己明明看見靜染眼底的疲憊,現在還逗弄著她這麼久。他反手一把兩隻手將尤靜染攔腰抱住,然後拖住自己的身前。“靜染,我不跑了,跑不動了。我任由你懲罰。”
尤靜染一雙明亮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想了一會便開口說道:“我暫時還不知道怎麼懲罰你,所以我想換一個。”
“好,你想換一個什麼呀?”蕭謹言朝思暮想的人就近在咫尺,他深情款款的說道。
尤靜染哪裏經得住這般神情的眼神,趕緊別開紅透了的蕭臉,“那個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具體是什麼條件我也還沒想好呢,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因為你戲弄我了,我以後提的這個條件你一定要答應。”尤靜染輕輕閉上眼睛說道。
蕭謹言看了看尤靜染紅紅的臉頰真想咬一口,可是他看了看醫館的門依然大開著,外麵來往的行人嬉笑說話聲不時傳入自己耳朵。也幸好這會沒人進來,不然的話靜染肯定不跟自己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