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靜染微微閉著眼睛,她以為蕭謹言會親她呢,她便扭捏的等待著蕭謹言的下一步動作。
可是,溫暖的懷抱放開了他,尤靜染偷偷睜開一隻眼睛想看看蕭謹言在幹嘛。原來他是去關門了。“這大白天的就關門不好吧?”她小聲的說道。
蕭謹言將門關好又走到尤靜染的身邊一把將人箍進懷裏悠悠一笑,這才說道:“可是讓石鎮的人看到它們一向敬愛的尤大夫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似乎也很不好吧?”
尤靜染被這句話說的耳根都紅了,“哪有啊,我沒有打情罵俏啊,我就一直想打你來著,可是抓到了就是下不去手而已。”
蕭謹言看著尤靜染眼帶桃花,雙頰緋紅,眉目含情的樣子再也把持不住了。他鳳眸在她的秀眉,瓊鼻,粉唇上流轉,當看到她突然嘟了嘟嘴巴。蕭謹言輕輕地笑了。
這可是你邀請我的。
他慢慢餓傾下身子,鼻間是她身上特有的藥香味兒愈發濃鬱,像是繞在他心頭的一根無形繩索,牽扯著加快動作。
此刻,蕭謹言的唇終於落在了她的唇便,軟軟甜甜的,像是誰嫩的豆腐,又比豆腐甜蜜芬芳無數倍。
尤靜染隻覺得一股淡的沁人的冰泉氣息已經無聲襲來。她的瞳仁猛地一下縮緊,連反抗,推拒都忘了。她看著麵前兩隻放大的華美的微長鳳眸,兩顆黑如暗夜的眸子正對著她。
他的目光對著她。
他的鼻子碰到她。
他的唇正親著她。
那股無所不在,有若有若無的氣息正包圍著她,帶著蕭謹言淡淡的體溫,透過輕薄的衣服一寸寸的沁入在她的肌膚裏,沁到她的心中,直將她的心也漸漸染上了他特有的氣息。
尤靜染不知所措,隻能任由著蕭謹言帶著她。 她眨了眨眼,像是被夏風夾帶的花香熏的陶醉,又像是麵對金輝不適的眯緊了水眸。此刻,她隻覺得自己身體裏所有的血液都洶湧的往腦子裏湧去,隻有嗡嗡嗡的一片。
直到尤靜染因為沒有換氣兒漲紅了小臉,蕭謹言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她喘著粗氣,然後回過神來適才他們做了什麼後趕緊羞的轉過身子背對著他。
蕭謹言一臉寵溺的摸了摸尤靜染的秀發,這才嗤嗤笑道:“傻瓜,你不會換氣嗎?”
尤靜染一聽佯裝生氣的說道:“哼,這是人家的初吻。不像某些人,經驗豐富。”
蕭謹言一把將人樓進懷裏,“我怎麼覺得這麼這麼酸啊,這保和堂什麼時候改賣起陳醋來了。”
“酸嗎?我怎麼沒聞到,我說王爺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尤靜染掙脫了半天,可惜蕭謹言的兩隻手像鐵鉗一樣抱著自己紋絲不動。
“本王適才意猶未盡,本王還想得點便宜,不知靜染可否同意?”蕭謹言說完,還很挑逗性的對著尤靜染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