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並沒有起身,他將兩個凳子放在一起,染後側身躺了下來。“郡主,我們成親隻是演戲給別人看的,畢竟男女有別,我還是在這裏睡吧。不然我怕毀了你的清譽。”
安寧聽到這些話,雖然是這個道理。可是心裏一點都不開心,不知道為何,她心裏一直隱隱期盼。今夜可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可是人生中的大事,那可是女兒家一輩的大事情,可是偏偏因為之前的約定讓自己的期盼落空。
安寧輕輕歎了口氣,“王爺,我隻是怕你睡的不舒服。這裏是你的家,按理說我才是客人,那凳子才是我應該睡的地方。我們還是換過來吧,明日你還要忙公務,如果歇息不好,明日可如何是好。”
安寧實在是善解人意,可惜無論如何,自己心裏隻有阿染一個人。雖然今日她離開了,可是他知道不久的將來他們還會見麵。阿染那麼愛我,一定會原來我的。等到事情都解決了,一定會將心愛的人找回來。
“多謝郡主的好意。我是男子漢,這點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以前很多時候經常宿在野外,比這的條件艱苦多了,可是這些我從來都不怕。好了,郡主你早些安歇吧,明日還要進宮呢?”蕭謹言側著身子卷縮在一起淡淡的說道。
安寧不知道說些什麼,她很想問問以前蕭謹言都是怎麼過來的,可是話到嘴邊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她緩緩起身看了看身側的被子,然後下了床將被子蓋子蓋在了蕭謹言的身上。
蕭謹言正在想著白天的事情,突然覺得一股沉重。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安寧郡主赤著足站在身邊。他趕緊起身,將被子抱在懷裏。“郡主,更深露重,怎麼赤著足。快到床上去,萬一著涼了怎麼了?”
安寧苦笑出聲,“王爺,既然這麼關係我。你真的要將我拒之門外嗎?還有,不要隨意的對一個女子好,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說完,轉身回了床上。
蕭謹言一怔,回味了安寧剛才的話,心裏隱隱覺得尷尬。他隻是單純的出自對她的關心,絕沒有其他什麼意思。而且他也不想讓安寧誤會了,如果不喜歡,一開始就不要給一個人任何的希望,這樣才不會讓對方越陷越深。
“郡主,如果說我剛才的話讓你有什麼誤會的話,我很抱歉。但是我隻是單純的關心而已,絕沒有半點的兒女之情在裏麵。還有,郡主,我這輩子隻喜歡阿染一個人,希望你也盡快找到你的有緣人。”蕭謹言淡淡說道。
安寧咬著被子,她覺得現在很心酸。新婚之夜,自己的丈夫對自己說隻愛其他的女人,連妄想都給生生扼殺了。蕭謹言對那姑娘是何其多情,對自己又是何其無情。如果可以,自己寧願早點認識他,這樣所以的時期都不會這麼麻煩,自己有把握一定會讓他愛上自己的。
可是感情就是這樣的磨人,原本以為謹王隻是個繡花枕頭,空有一個高貴的出生和好的樣貌,沒想到他是如此的溫文儒雅,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