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的氣氛一下變得尷尬,蕭謹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本想閉著眼睛不說話的,可是又覺得兩人畢竟是合作關係,所以這關係不能搞的太僵。半響,他才開口道:“你不是想知道那支雲鳳紋金簪的來曆,還有我一定要還給母後的原因嗎?那現在還想知道嗎?”
安寧本不想理會蕭謹言的,可是他都這麼說了,也隻好淡淡開口道:“安寧洗耳恭聽。”
蕭謹言看對方不怎麼有興趣,不過為了緩和氣氛,也隻好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那支簪子是太後當年送給母後的你已經知道了。當年母後剛被封為皇後,太後就將那隻從祖上傳下來的雲鳳紋金簪送給了母後。
雖然那隻簪子質地,外形都很普通。隻是那卻是隻有曆代皇後才能佩帶的。我不知道母後今日為何要將它送給你,可是我不想因為一支簪子就被蕭慎行記恨。他對我萬分防備,所以不想因為一支簪子和他徹底決裂。”
安寧點點頭,自己之前也已經猜到了幾分了,果然如此。隻是自己並不在意。
“安寧,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送你十個,八個的。隻是那支也是母後最喜歡的簪子,所以我不想奪人所愛了,今日多謝你了。”蕭謹言不知道說什麼,又覺得說的太多了,對兩人的關係也是無意。
安寧冷笑出聲,“我們本就是合作關係。現在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所以我接受他們的挑釁,也不僅僅是幫了你。還有,我也不喜歡那些繁重的首飾,所以你也不用花心思了。”
蕭謹言無奈的點點頭,“那好,明日起我會睡在軍營,如果你有任何的需要,這需給管家說一聲就好。還有,後天回門,早上我會早早回來的。東西我已經差人備好了,你不用操心。”
安寧淡淡點頭,“好,我知道了,安寧多謝你了。”安寧知道,一直以來,原來自己已經慢慢喜歡上了身側之人,隻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生氣,或許這就是別人口中的吃醋吧。
“王爺,王妃,到府了。”外麵小德子的聲音緩緩響起。
蕭謹言掀開簾子出了馬車,然後朝著安寧伸出手。安寧看了看那隻修長溫潤的手,歎了口氣後還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那隻手裏。“謝謝。”
回了王府,蕭謹言便對這走在後麵的安寧說了句“我去書房。”然後徑直走了。
安寧也不多話,也不挽留,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也是,兩個人本就是合作的關係,又何必走的那麼近。
回了房間,原來那些紅色的布簾,喜字什麼的都已經撤走了。安寧走到梳妝台前坐定,早就有丫鬟走過來近身伺候著。現在的她隻想好好歇息一番,其他的等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