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放下手中的書,淡淡一笑。“看來太子這次是認真了。平常考試總有些舞弊現象,這次倒是沒聽見這些。看來,太子的手段還真是厲害,畢竟是為天瀾招攬人才。
“王爺,您就不怕您舉薦的人才就這麼被太子招攬過去了嗎?那我們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王爺,您是不是應該召見他們兩個啊,如果您覺得他們是人才,是否要提前拉攏一下。”梓木說道。
蕭謹言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懂。如果這麼容易就讓太子拉攏了過去,那隻能證明本王無能,看錯了人。不過,本王讓他們參加科考並非是讓他們效忠於本王,而是如今朝廷表麵上看著一片祥和,可實際上如同生了蛀蟲的木頭,很快就會腐朽,朝廷需要新的人才。”
“王爺英明。”
“不過從他們來京城到如今科考完成都沒來拜會本王,就說明本王的眼光沒錯,他們這是不想和本王攀上關係,給本王帶來麻煩。父皇最忌諱的便是結黨營私,如果他們不高中則罷了,如果高中了怕是會給他人落下口實,想必他們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才一直沒求見本王的。”對於這件事情,蕭謹言還是很高興的。
“王爺,這才參加閱卷的官員雖然有幾個是太子的心腹,好在還有在朝堂上保持中立的大人,所以應該還算公正吧。”梓木問道。
蕭謹言點點頭,“畢竟是太子主事的,本王雖然知道太子貪汙了不少的銀子,可是那些學子們要想行賄,那數額太子還不會放在眼裏,而且太子素來心狠,由他監督著,底下的官員不敢玩什麼把戲。”
蕭謹言雙手扶著額頭,臉上略微顯出一絲疲憊。他現在憂心的倒不是科舉的事情,畢竟最後定奪的還是父皇。他現在最擔心的便是張霖送來的飛鴿傳書。張霖一路找尋,還是沒有找到尤靜染的下落。
還有,他親自去了石鎮。保和堂的大門緊鎖,他曾經偷偷潛進去看了,裏麵的東西還是保持著原樣,桌子上的灰都落了一層,說明人至少半個月沒回去了。
蕭謹言知道阿染很重視保和堂醫館,如今這麼久沒開診,也不知道人去了哪裏。張霖在信上還說自己曾經偷偷去花田村查看過,尤靜染真的不在家裏,不過看他們家人神色如常,根本不知道阿染的事情。
蕭謹言一拳頭打開書案上,書案的四個角都裂開了一道口子。“梓木,你說這麼久了,為何她一點消息都沒有。對了,讓張蕭查的那個人的底細查的怎麼樣了?”
“張蕭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主子請放心,一定能查到消息的。對方武功高強,必定不是江湖上默默無聞之輩,所以張蕭一定能查到的,請主子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