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冷笑一聲,“哼,皇兄雖然手段毒辣,但是總歸是對本王才如此的。他們是父皇親封的狀元和榜眼,皇兄必定先是籠絡,如果籠絡不成,那也絕對不會這麼早就動手的,你放心吧。”
梓木點點頭,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便開口緩緩說道:“王爺,有件事情屬下剛得到消息,想向您稟報。不過王爺,您先不要激動,或許是屬下的人搞錯了也未可知。”
蕭謹言看著梓木一臉的嚴肅,點點頭,“你說吧,是何事?本王連阿染都弄丟了,還有什麼承受不住的。”
梓木歎了口氣,“就是關於姑娘的事情。”
蕭謹言平靜的臉色瞬間凝固,他不知道該不該聽下麵的話。他顫抖的手拿著茶杯放在桌子上,咽下一絲苦澀才淡淡說道:“說吧,本王聽著。”
梓木是最清楚謹王和尤姑娘的感情了,看著主子如此痛苦,就知道那才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可是既如此,又為何娶了安寧郡主。這不是讓三個人都痛苦嗎?隻是這個問題縈繞在他的心間一直揮散不去,他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隻是這麼久了,更是不便過問了。
“據我們在東宮安插的眼線處得到的消息。太子殿下最近似乎在找一個姑娘。那眼線不知道是怎樣的姑娘,隻不過太子吩咐一定要活的。屬下得了消息,不敢妄加猜測,所以特來稟報。”梓木淡淡說道。
蕭謹言驚得從凳子上站起,隻是動靜太大掃落了桌上的茶碗。茶碗掉在地上摔成了碎渣。他看了看地上一地的汙漬和碎瓷片,一種不祥的預感衝上心頭。“梓木,你一定是阿染。蕭慎行知道了,他知道了阿染的存在,怎麼辦?”蕭謹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主子。”梓木一把將人扶住。
“主子,您保重身體啊。前幾日才得了風寒,如今剛剛好,您不能再憂心了。說不定是我們的眼線弄錯了。許是太子殿下看中了哪家的姑娘,要納了宮裏去的。”梓木安慰道,看著主子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王爺,就是一個為情所傷的人。
蕭謹言一臉的悲愴,他苦笑著出聲,“梓木,他終於知道了阿染的存在。是我太大意了,是我。蕭慎行疑心重,定是趙光宇早就將阿染的事情稟告給了他。如今我想保護她,可是連她在哪裏都不知道。”
“主子您別急,我們找不到,太子的人也找不到啊。這是好事,如果他們找的真是姑娘的話,我們的人遲早會傳來消息,可如今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啊。”梓木從來不會安慰人,可是如今張霖和張蕭不在,隻有自己能給主子排憂解難了。
蕭謹言滿臉的懊悔,“梓木,若非自己太過大意。也不至於讓蕭慎行鑽了空子發現阿染的存在。如今她的身邊沒有了紫竹,她該如何自保。上次的那個白衣人還不知道是何身份,也不知道她將阿染拐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