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靜染因為知道尤心妙的心性,這才故意收下蕭慎行送來的東西,故意在她麵前擺出這些東西,就是讓惡心她,看看她的臉色。
“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你看這對東珠可以做耳環了。光這樣東西價值可得千金了。妹妹真是好福氣啊,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這麼傾心妹妹來著。姐姐看了都羨慕的緊啊。”尤心妙壓下心中的不滿,臉上堆滿了笑容。
尤靜染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了,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老練了,這麼多年,沒想到心計越來越好了。這麼刺激她都不發作,簡直是比戲子更加專業了。不是沒發作嗎?如果再加點火候的話,看她還能不能這麼鎮定了。
尤靜染笑著將東西一樣樣收好,再次開口道:“對了,上次他給了我一塊玉佩,可是我不喜歡,那位公子一定讓我戴著,可是我不想戴。”說完,隨意的將抽屜裏的玉佩拿出來扔在了桌上。
沒錯,尤靜染就是用扔的,如同一塊破銅爛鐵那樣的。隻是她當然掌握好了力度,既表現出不在乎那東西,又不至於將東西摔破。這麼重要的東西,萬一以後要用到呢?
這些,尤心妙再也不鎮定了。她一下站起身拿起玉佩仔細看起來。沒錯,這就是太子隨身戴著的那塊,是他最喜歡的東西,問題是這塊玉佩是自己的哥哥花了重金買來的。
尤心妙的臉色可以用吃人兩個人字形容了。尤靜染看著,心裏早就樂開了花,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對待敵人,從不會心慈手軟。
“姐姐,姐姐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你認識這個玉佩?要不要我幫你把脈看看?”尤靜染故作關心的問道。
尤心妙將東西放在桌上,強顏歡笑的說道:“沒事,我沒事。我是覺得這東西我在哪見過,可是一時想不起來了。”尤心妙隻好說道。
尤靜染覺得今日的天氣真是不錯,今日的效果真的比預期中的還要好。她真是太高興了。
尤靜染本在整理醫藥手冊,這會見尤心妙捂著心口坐著歇息,知道沒她什麼事情了,隻好拿起筆來將未完成的東西完成。
如果說剛才的事情讓尤心妙心裏憤恨的話,那剛才看到尤靜染撩衣擺,還有坐下寫字的動作和神情真是相極了一個人。一個兩年多年親手殺掉的人。不可能,這不可能?
明明是兩個人,這女人雖然也叫尤靜染。可是絕對不是尤染,尤染是自己親自看著入殮的。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她不會活著的,可是這些神情和習慣為何這般相似,難道世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尤心妙心裏終於有了一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