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得嚴嚴實實,自投羅網的夏瑜青欲哭無淚,她怎麼就這麼傻白甜,真信了這睚眥必報的男人突然會這麼純良呢?
她果然是個臭傻逼!
被唇封得喘不過氣來,男人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她,舔去銀絲還要嫌棄她一番,“這麼久了,還不知道該怎麼換氣?”
夏瑜青緩了會,才瞪著雙眸子大聲道:“怪我咯?”
男人垂著腦袋,那雙桃花大眼中的笑意卻是無比明顯,“不然呢?”
行吧,她無言以對。
不過,還是得把正事給完成再說啊!夏瑜青腳軟頭暈,憑著最後一絲力氣推開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氣喘籲籲地靠在門板上。
揚起下巴,被滋潤得帶水色的紅唇微腫,那雙杏眼也帶著點兒水汽,“別跟我轉移話題,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意猶未盡的男人抬手,大拇指輕擦了擦唇瓣,桃花大眼眯了起來,稍淩厲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剛剛還沒讓你盡興?”
“……誰、誰跟你說這個啊!”夏瑜青被諷得麵上裹了層霞紅,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揍這男人一頓。
理智的弦崩得很緊,仿佛是生怕她會在此刻有所衝動。
“不是說的你,那天我和他聊的是別人。”厲宸均湊近她,欣長的睫羽落下一大片陰影,“你能夠表現得這麼在乎我的話,我表示很高興,不過並不喜歡這種方式。”
忽然間有些事情就能夠想通了,她前段時間心情不佳,大概就是因為聽了那話?
男人輕輕一笑,然後忽然抬手衝她腦門一彈,笑意收斂,語氣惡劣:“你也真不愧是屬烏龜的,心裏藏著這麼大個疑問,居然還能憋到現在來問。”
“喂!痛啊!你才屬烏龜的!我隻是不想冤枉你,所以……”夏瑜青眼神躲閃著沒有說話,其實她隻不過是害怕探究出真實原因,會讓自己徹底死心。
“那現在呢?是不是心情舒暢了不少?”
“的確……唔……”
長吻一落,她剩下的疑問便煙消雲散。
夏瑜青已經好幾天聯係不上安寧了,去她住處找她,又被門衛告知不在,打電話也不接,就是聯係寧遠,都是被轉接至秘書辦。
兩人再忙,那也不該渺無音訊。
而距離她的婚期是越來越近,厲母再怎麼不高興也沒辦法,而她也見到了傳說中神秘兮兮的厲父。
那是一個保養得體的男人,已過五十的年紀卻依舊極具一股紳士風度,他穿著打扮也偏為時尚,身材也維持得很不錯,遠遠站著,還能讓人覺得他尤其年輕,尚存氣質。
他話不太多,隻交代了幾句無關痛癢的事後,便從身後跟著的秘書手中拿過一個盒子遞給她,據說還是從哪個拍賣會上拍賣下來的一對手鐲,價值自然不必說,而那意義也極為深重。
夏瑜青看了眼身旁的厲宸均,見男人沒有反應,才笑著接過來,還極為熱情地叫了聲爸,直把男人給叫得紅了眼眶。
事後,夏瑜青才從厲宸均嘴裏得知,自從他母親離去以後,便一直拒絕見他,而心裏懷著愧疚的厲父便雲遊四海,不再經常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