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那個女人體內發泄出來,引得她高聲尖叫,他麵無表情的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布絹草草的把自己擦拭幹淨,剛穿上浴袍,這間剛剛縱情聲色過的臥室的門就被人一腳踢了開。
“唐牧巍!你做了什麼!”
“祁良?你怎麼來了。”
唐牧巍倦倦的靠在一邊的沙發上,臉上豔色未退,美得勾魂奪魄。
他挑著嘴角,眼神媚意入骨,“你看不出來嗎?我在治療我的潔癖啊。”
“你……”
鬱祁良死死地咬著牙,氣的周身發顫。床上躺著的,是他的未婚妻,阮阮。
“你竟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去強迫一個女人!唐牧巍!你……”
“強迫?”
唐牧巍扯起嘴唇微微笑了笑,他對著床上滿身狼藉的女子招了招手,刻意勾引的笑了笑,“阮阮,過來。”
“阮阮!”
鬱祁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一天之前還與他海誓山盟的女子,一步一步的走進唐牧巍的懷抱。
“阮阮……假如,假如是他強迫你的,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嫌棄你的……我們,我們還可以像從前一樣……”
“哈哈哈哈……祁良,你還真是有男子氣概,連這樣一頂綠帽你也肯帶?真不愧是真愛啊…… 不過……”
唐牧巍笑完了,神色忽然變得譏諷,“你想帶,也要看人家肯不肯給你?對不對?阮阮,來,告訴他,你是想要嫁給我……還是想要嫁給他?”
“阮阮想嫁給太子爺您……”
女人嬌羞的把臉埋在了唐牧巍懷裏,唐牧巍忍著作嘔的衝動對著鬱祁良挑釁的一笑,隨機又說道:
“怎麼樣?你的餘生,還打算和這個女人一起過嗎?”
“唐牧巍……”
鬱祁良似乎一下子沒了脾氣,他淡淡的看著像賭氣的孩子一樣看著他的人,忽然一陣心酸。
“我怎樣?”
唐牧巍時有時無的摸著阮阮的長發,胃裏一陣陣的翻湧讓他臉色慘白,可是他忍著,他無所謂似得笑著,他想著,他就是要這樣給他看,他 就是要這樣懲罰鬱祁良。他要他明白,誰都可以離開,誰都可以走,隻有他不可以。
“難受嗎。”
鬱祁良的語氣裏帶著悲傷和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眼神裏卻已經滿滿的都是心疼。
唐牧巍聞言頓時一愣,他怔怔看著站在那裏的人,沉默了片刻終於還是忍不住一下子推開了懷裏赤裸的女人,扶著胃部彎下腰去,狠狠幹嘔起來。
他吐得那麼厲害,好像連五髒六腑都要嘔出去了那樣痛苦。叫阮阮的女人湊上來,想要扶他,被他一把甩開。
他連胃液都吐的一幹二淨,委屈的要命的眼睛終於有力氣看向一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男人。
“鬱祁良,我難受。”
“我知道。”
鬱祁良看著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他仿佛 在做一個什麼舞蹈動作一樣,優雅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手術刀,急電一樣的甩進了女人的脖頸。
阮阮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甚至連眼睛都還沒來得急瞪大,尖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一命嗚呼。
“我帶你去洗澡。”
鬱祁良溫柔的看著他,卻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雙薄薄的橡膠手套慢慢的給自己戴上。
“你……”唐牧巍委屈的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想,從前他嘔的那麼惡心,他都沒有嫌棄過,現在卻戴上手套才來碰他……
“為什麼要帶這個……”
“有潔癖的,不隻是你。”
鬱祁良把他扶起來,語氣平靜,卻隱約帶著一絲偏執狂似得執拗,他緩緩的開口,眼睛裏深不見底:
“我會親自給你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