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霄伸手一攬摟住她的腰,輕輕用勁把她帶到懷裏,在她頭頂柔聲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
金盞搖搖頭,腦袋垂得低低的,耳朵已經紅透了。漢霄覺得她這個樣子特別可愛,手摟著她的腰舍不得放開,隻是專注地看著她的發頂。
“你,你放開我。”金盞咬著唇推開他,轉身走了。
漢霄不緊不慢地跟著她,看著她步伐越來越淩亂,好幾次忍不住想笑出來,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姑娘,真的太對他的胃口了。
金盞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裏了,腦袋懵懵的亂走一通,可是怎麼繞也找不到樓閣在哪,急得她想哭,她不想跟這個管家待在一塊兒了。
漢霄看到她急得撓頭的樣子,過去拉住她的小手往左邊的小路走。手掌裏的小手柔柔軟軟,牽起來格外舒服,漢霄忍不住彎起嘴角。
“你要帶我去哪?”金盞掙了掙沒把手掙脫出來,急得眼睛都紅了。
“帶你去找樓閣,你不是想回去嗎?”
“那你放開我!”金盞撅著嘴要生氣了。
漢霄放開手,有點賴皮地對她笑了笑,繼續往前走。
夏憶安在窗前看了一會兒花,待南宮寒忙完了,湊過去看他拿出來的黃色帛書,“這不是在那座墓室裏拿出來的嘛,你還留著。”
南宮寒將帛書展開,將她拉過來說:“當然得留著,這上麵可記載了解毒的方法。”
“解毒?狼毒嗎?”
南宮寒點點頭,攤開宣紙在上麵寫起來,字跡蒼勁有力,筆走龍蛇,氣勢非凡。夏憶安看著他的字念出聲:“菩提根、葉下珠、蟠龍須、春夏秋冬四季的無根水、臍帶血,這些就是解藥?”
“沒錯,”南宮寒擱下筆,看著上麵的字說,“菩提根、葉下珠、蟠龍須都可以找到,無根水也容易搜集,但這至關重要的臍帶血卻必須是我們的孩子的。”
夏憶安瞪大一雙眼睛看著他,“意思是說,我們還得再生一個孩子。”
南宮寒摟了她的腰讓她貼過來,低頭在她耳邊柔聲說:“等成親以後,我們再生一個。”
夏憶安靠在他胸口上,戳著他結實的肌肉說:“既然是為了你,那我隻好再委屈一下咯!”
南宮寒啄了一口她的唇,笑得心滿意足,“憶安,你真好。”
夏憶安嘟著嘴瞋他一眼,想起今天朝中的事,便問:“聽說今天有人在朝堂上要你交出兵權,你有沒有事啊?”
南宮寒搖頭,“你的男人怎麼會有事,你是擔心我才過來的?”
“你說呢?”夏憶安推開他坐到玫瑰紫椅子,“人家擔心你會出事,聽到消息就趕過來了,結果你倒好,一個人躲在這幽靜的地方逍遙。”
南宮寒勾起嘴角靠過去,雙手扶著椅子的扶手,上身彎下去吻住她的唇。
“嗯,你幹嘛……”夏憶安把他推開一點,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南宮寒直接把她困在了椅子上,她起都起不來。
南宮寒望著她害羞的眼睛說:“憶安,我們好久沒有親熱了。”說完他就以吻封住了她的小嘴,不讓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