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眥手上起了雞皮疙瘩,不過,倒是對後麵的事,更感興趣起來
押運官員找了一個時辰,等回到約定地點時,隻剩下四五個人。
其餘的人都失蹤了,活下來的人都看著押運官,心中不滿展現在臉上,對押運官早就懷恨在心,此時幾人對了一個眼色,將押運官鉗製在地。
押運官厲害,卻也不是四個人對手,最後一下還在掙紮,苦罵幾人。幾人越發氣起來。
他們認為,就是押運官的詭計,死了這麼多弟兄,寶石也不在,就是押運官事後書信讓其他人來運走了,然後再把他們全部殺了滅口,自己獨吞財寶。
今晚已經成了這樣,不如先押運官先死。三人壓他,一人橫做在他腰間,雙手舉刀,大睜的眼睛中冒著血絲,隻喊叫了一聲,押運官溫熱的血,打在四人身上!
他們以為,隻要他死了,便無憂了,殊不知,剛才被嚇死的人,扭曲著身體如僵屍一般,將幾人團團圍住,下榻的下巴兜不住東西,從腸胃裏出來的異物,順著衣領而下,
四人逃而不得,活活嚇死。
玉龍眥將信放在案上,木茹清啊木茹清,你到底是為什麼?心中對她的覬覦更深了些。
一封信,足以告訴玉龍眥來龍去脈。
那些黑商,玉龍棠也不知哪裏人,施了點計謀,讓他們走到那驛館,被押運官看見,順其自然就發生了殺人謀財的事,趁機將準備好的偽造鎧甲軍械替換過去。
那些押運的官員心中隻記掛著寶石,自然察覺不到押運車子的異樣。
玉龍眥想到這裏,根本就不信有鬼的說法,定是他們派人告知周旋翼,有幾車財寶,周旋翼本貪,那麼多白送的錢財,不要白不要。
早早派人去藏寶的地方運走,再用著伎倆將知道的人,全部滅口。
隻是玉龍眥也不知道究竟是用的什麼方法,讓三十多個人全部被嚇死。
想了片刻,沒有思路,用手掐了蠟燭,手指傳來的疼痛,讓他越發記得今日的敗,理了理衣服,好幾天沒去皇妃那裏了,今晚也該去去了,怎麼說,也是木珀的女兒。
木茹萱得償所願,玉龍眥去了她的房間,一陣雲雨過後。木茹萱枕著金香軟枕頭,一隻手搭在玉龍眥肩上,淺淺睡著。
忽得,隻聽見一句低語,木茹萱睜開朦朧的眼睛,豎起耳朵,原來是玉龍眥說了一句夢話,正想睡過去,隻聽見玉龍眥模糊叫了一個名字,睡意全無。
他叫:“木茹清。”木茹萱心中慢慢爬上異樣,木茹清?怎麼你心裏也有木茹清嗎?
原本對木茹清的感激,早已消耗殆盡,自己的娘親被木茹清設計陷害,失了父親寵愛,永禁於自己的院子,連帶著玉龍眥對她的寵愛也變得若即若離。
現在呢,大皇子連夢中都叫著你的名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木茹萱看著玉龍眥的側臉,心中恨意相繼湧了出來。
而此時的王府。
木茹清躺在床上動來動了,驚了旁邊睡著玉龍晨,玉龍晨醒著卻沒睜開眼睛。
誰知道今晚玉龍晨抽了什麼風,竟想著來這裏睡,成親以來,兩個人都沒怎麼說過話,一想著種種,木茹清越發不舒服起來,睡意全無。
她想蛆一樣,扭來扭去,原本夠三個人睡的大床,被她占了一半以上,還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