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眥回到王府,江映雪就在正廳,看到他的模樣,鬆了一口氣:“邑王信了?”
“趁你還有命,本王還不準備殺你,不要再出現本王麵前。”玉龍眥被對她,快速到了一杯茶,飲了一口,又放於茶桌,茶杯裏的茶灑出來幾滴。
“我……”江映雪欲言又止,似乎是真的怕了。
“下去!”玉龍眥厲聲止住她的話。
江映雪現在的腦海裏隻有空白,再沒了原來那些主意,或許是被玉龍眥嚇怕了,低頭抿嘴,退了下去。
玉龍眥這才扭頭,看著江映雪的背影,說到底,還不確定她是不是那個人的人,該不該殺?留著總是一個禍患……
而是這個駐防圖,要沒有一點痕跡的拿到,談何容易,現在身邊就有玉龍晨很多眼線,越發難上加難。
要見兵部的人,更要小心。
皇宮。
木茹清腦子裏一直在想白冥要做什麼,想做什麼,白冥確實隻能在繆氏身上做手腳了,撫摸著越來越大的,心中更擔心。
“在想什麼?”玉龍晨下朝回來,看著發愣的木茹清,“可是在想我?”
“嗯。”木茹清點頭,幸福溢於言表,“最近朝中可有什麼大事?”
“沒有,邑王你不用擔心,我防得很死。”玉龍晨思索片刻。
“皇上,皇後娘娘。”長旭在門口求見。
玉龍晨點頭後,才走了進去:“這是雲夢那邊傳來的消息。”
玉龍晨龍袍袖子一甩,霸氣伸手:“拿來。”
不過幾個小折子,隻有短短幾句話。
雲夢皇帝病重,太子雲豫即將繼位。
雲豫與孟家隻差撕破臉皮了。
“說什麼了?”木茹清眼睛抬了抬,想看見上麵的內容。
玉龍晨直接遞給她,一邊回答:“雲夢皇帝要死了。”
“你好歹也是皇帝,說好聽些,那叫賓天。”木茹清隨便看了一眼,丟在一旁不管不顧。
“在我眼裏,都是死,在這世上在沒有半點影子。”玉龍晨眼中滑過悲傷,想起了蘭妃和先帝。
木茹清沉默了,半天不語。
殿內一時安靜下來。
木茹清理了理情緒:“你覺得,雲南繼位會做什麼?”
玉龍晨搖頭,下一秒又說道:“他會立威,他定會對孟家下手,隻是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不是隻要危及不到大庸的,不就不怕嗎?”木茹清這就不懂了,既然與大庸沒關係,也就不用怎麼在意吧?
“不好說,雲夢孟家,主要是武將。”
“用的到武將的地方就是戰場,不清楚他會不會攻打大庸,他還有足夠的理由。”木茹清突然精明起來,“雲夕的事,他一直隱忍不發,或許就是為了這個。”
“嗯,這也是我擔心的,若雲夢要攻,從大庸東部防衛比起其他邊境,不算太強,可是雲夢若想攻進來,也有難度。”玉龍晨早已經將這些問題在腦海裏想了無數遍了,隻是一直差一個理由。
“還是小心為上,兵部的人,還是不要用了吧?”木茹清想的確實,兵部的人,多數都是玉龍眥的。
“木均倒是個不錯的人選。”玉龍晨看著木茹清,尋求她的意見。
“不要看我,你要問韻兒,現在哥哥是韻兒的夫君。”木茹清擺弄著麵前的東西,眼神早就飄到了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