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吃的太快,有些噎著,匆忙倒了杯水喝下,順了口氣。
猛然想起食物?瘟疫!轉身問身邊的軒轅炙淩:“食物那兒查出線索了麼?”
軒轅炙淩搖了搖頭:“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隻要是能吃的都查了,結果皆是正常 ”
動物,植物,順著軒轅炙淩的話,秦風問:“水呢?”
軒轅炙淩恍然大悟,對了還有水,一臉狐疑的看著秦風,這女人話不多,卻總能說到關鍵,這是為何?
無視掉軒轅炙淩的狐疑,秦風起身出門透風去。
“渴……渴……” 一女子搖著頭,滿臉痛苦的喊到。
見床上的人有反應,軒轅炙淩即刻倒了一杯水,扶起那女子,遞上茶水!
秦風未走遠,在門口伸了個懶腰便回來了,一推開門邊看見軒轅炙淩右手摟著一女子,左手端一杯茶,親切的喂那女子喝茶!
短暫的停頓後,秦風扯起一抹燦爛的微笑迎過去:“感覺如何?”
女子亦對秦風一笑,看了眼摟著自己的軒轅炙淩,活動了幾下肩膀,自然的推開軒轅炙淩的手:“多謝姑娘相救,待我病好必重謝”
一臉尷尬的軒轅炙淩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起身坐回到凳子上,輕聲咳嗽了幾聲!
恨了軒轅炙淩一眼,走到那女子麵前:“先別說謝,我沒把握救你”
秦風的一番話讓女子錯愕了一下,隨之一笑:“我叫水落月 ”
麵對水落月的直白,秦風也是一臉黑線,無奈的吐了兩個字:“秦風”
水落月無從適應水落月的冷漠,被弄的手足無措。
“我們在小溪邊發現了你”秦風直截了當,毫不避諱的直說
水落月一陣,仿佛想起了什麼說:“我因貪玩出來,路過小溪恰好渴了,就喝了口溪水,然後在小溪旁的草叢裏休息”
通過水落月簡短的話,秦風恍然大悟,難怪一直查不出原因、難怪瘟疫會突然失控。
簡短的寒暄了幾句,軒轅炙淩與秦風奔赴隔離之地!
一到此,便見一群官兵搶奪百姓手中的食物。
這二皇子腦子被門夾了還是怎麼地?跟這些人過不去有毛用!秦風怒氣衝衝的走過去,搶過一官兵手中的食物還給那位老人。
見秦風如此猖狂,官兵舉劍砍向秦風,秦風本能閃躲到一邊,一回頭,那官兵已七竅流血倒在血泊中。
這官兵一倒,混亂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你看我,我看他,他看她,她看他,他們都看他。
待這群官兵反應過來,一窩蜂的衝過來的時候,軒轅炙淩高舉令牌,小小的金牌在陽光下散發著黃色的光暈,這是權利的象征,金牌上大大的令字,讓所有人誠服。
場麵再次安靜下來,這次無人敢說話,自覺的跪在軒轅炙淩的腳下。
走到軒轅炙淩身邊,秦風一語不發,靜靜的站在他身邊,現在她隻要站在他身邊就好。
“瘟疫的源頭已查出,即日起,禁止食用溪水,我等已找出解藥,無須惶恐 ”軒轅炙淩的話音一落,眾人唏噓,驚歎不已。
唯秦風清楚,水隻是猜測,還未證實,這樣說無非是穩固人心,避免謠言帶來的惶恐。
走到小溪邊,軒轅炙淩禁錮著秦風,不讓她碰溪水。
一想起方才,軒轅炙淩親密的摟著水落月,秦風一陣惡寒,趕緊甩開那雙手自顧自的走到一邊去
這是怎麼了?軒轅炙淩滿身疑惑:“秦風”
這溪水清澈見底,並無半點異樣,跟著溪水走了一路,還是無異樣!
秦風頹廢的坐在青草上,滿身疲憊。
一旁沉默不語的軒轅炙淩突然說了一句:“水至清,卻無未見魚蝦!”
這倒是提醒了秦風,走了一路,水是清,但未見一隻魚蝦!
滿臉疑惑的秦風突然想到:“既無魚蝦,卻也未見有魚蝦的屍體。”
正是這樣,所以才難以發現,不過這無緣無故的,水又為何會傳播瘟疫?
一連串的問題繞的兩人頭昏腦脹。
裝了一些水帶回府中,秦風又裝了一杯井水放在一旁。
水落月看著這無差別的水好奇的問:“看上去都差不多,有何玄機?”
秦風白了水落月一眼,指著有紅色標記的那杯說:“它害你感染瘟疫的”
聽秦風一說,水落月連忙退了幾步,不小心踢著桌腿,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便往後倒去。
不待秦風出手,軒轅炙淩一把摟住水落月的小蠻腰,為了不讓她摔倒,緊緊的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裏。
驚魂未定的水落月呆呆的看著軒轅炙淩,兩人就此定格在此姿勢。
秦風坐在桌邊,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起來,一臉曖昧的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