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南嶽皇,那麼就是這酒,這酒有問題!這酒是北楚帶來的,不知道北楚太子該如何解釋?“西平的王爺陰森森地盯著北楚太子楚天,篤定了是他下的毒一樣:“楚天,你沒中毒。隻有你沒中毒。“
聽見他這麼說,大家的目光頓時轉移到楚天的身上。而楚天此時已經處在了懵逼狀態,他確實沒有中毒啊。他也沒下毒啊,此時此刻什麼情況?眼前這一雙雙仇恨的眼睛盯著自己。
“我楚天對天發誓這毒不是我下的,桃花釀在我們北楚是何等神聖的酒?怎麼可能用毒來玷汙?”他沉著臉解釋道。到底是誰竟然如此陷害他?
“哼,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這酒就是你送上來的,如今我們大家全中毒了,你卻什麼事都沒有,你敢說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麼?”西平王爺說的振振有詞,義憤填胸。
“西平王爺,休要血口噴人。做事要講究證據,你說是我下的毒,那證據呢?空口無憑不好吧。真的欺我北楚無人麼?”楚天氣急,冷笑道,心中卻是一緊,西平王爺為何如此針對於他,他們之間並無過節。難道陷害他的是西平?若真的是西平,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楚太子,你還裝什麼裝?是你下的就承認得了,還在這虛偽什麼?趕緊把解藥交出來。”使者們怒了,畢竟他們沒有深厚的內力來減輕痛苦,甚至有的人已經痛暈過去了,他們不想死。然而他們隻顧著想要找到凶手卻忽略了為何太醫遲遲沒有來。此時,他們的心中對那位下毒凶手簡直恨之入骨,所以連帶著他們現在看向楚天的目光隻有濃濃地恨意,在西平王爺的思想帶領下他們似乎已經認定毒手是楚天了。
“楚天,你們北楚的野心還真是不小,統一天下還不夠?連聖島你們也不放過麼?”另一位使者忿恨道。這話說的嚴重了。幾百年了,從沒有人敢對聖島起心思。
上官柒對這幫蠢貨已經不想說什麼了,還有點理智的人都能看的出這分明是一場栽贓陷害,若真的是楚天幹的,那麼楚天為何現在還不動手?而且,他並不覺得楚天敢對他下手。可是,現在的眾人已經完全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想到這,他突然看向七爺,敢這麼對他的也隻有這小子了吧。
七爺見上官柒懷疑的目光看了過來,心中一跳,趕緊趴在桌子上‘痛苦’的呻吟,嘴角還一個勁地往外冒血。見他這般痛苦,上官柒收回了目光,是他多慮了吧!
南宮澈卻不同,他把仇恨的目光放在了南宮夜身上。該死的,南宮夜明明知道這酒不對竟然不攔著他,他現在覺得他的五髒六腑像被蟲子撕咬一樣的痛,若他昨晚告訴他說這酒不對,給他個心理準備也是好的嘛!南宮夜見此苦澀地一笑,此時他也並不好受,還真是低估了蘇七七了,竟然下這麼烈的毒。
就在一場口水戰爆發之際,眾人對北楚的仇恨即將爆發之時,這時姍姍來遲的太醫們終於到了。看到太醫的那一刻,眾人大喜,他們竟然忘記了太醫這種東西,他們有救了,頓時希望的目光看向那些太醫們,那殷切的眼神,仿佛太醫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場麵開始靜下來,目光全都轉向了太醫。太醫中一個年邁的老者走出來給林嘯天把脈。此時林嘯天痛的話都說不出了,幽怨的小眼神偷偷滴瞄向七爺:七愛卿啊,朕的心好痛啊!
七爺:皇上莫急,在忍一忍啊,在忍一忍就過去了......
太醫皺著眉,鬆開又皺起,皺起又鬆開。良久,他抬頭看向林嘯天,恭敬地說道:“皇上,如果老臣沒有猜錯的話,這其中是兩種不同類型的烈毒。”
七爺風中淩亂了,她明明隻下了一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