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種什麼毒?這毒又從何而來?“林嘯天虛弱地問道,他還真是欲哭無淚,這七爺到底在搞什麼?說好的一種毒怎麼變成了兩種?
而蘇七七此時已經傻眼了,不對啊,這多出的一種毒是誰下的?南宮澈?南宮夜?還是西平王爺?或者是別人?
“回皇上,這其中一種毒是常見的鶴頂紅,而這另一種也是常見的叫斷腸散。毒發時,五髒六腑如被撕咬般疼痛難忍,七七四十九小時後就會七竅流血而死。“太醫眉頭緊緊地皺起,”若是隻有這兩種毒的任何一種到還好說,可是現在這兩種毒已經混在了一起並發生了反應。皇上,這解藥宮中並沒有,還請給老臣些時日來研製解藥。“
眾人一聽,差點暈了過去。沒有解藥?現在研製?等解藥出來的時候他們怕是也沒命了。於是,可憐的楚太子再次輪到眾矢之的。叫囂聲再次響起。
“楚太子,你還是把解藥交出來吧。隻要你交出解藥,朕可以既往不咎。”林嘯天弱弱地開口,這麼多人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他是逃脫不了幹係的。如今,趕快解了眾人之毒才是上上策。
太醫拿過那桃花釀聞了聞,衝林嘯天點了點頭:“皇上,這毒確實來自這桃花釀。”
楚天臉色很不好看:“本太子行得正,坐得直。還不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陷害大家。這分明就是有人想陷害於我北楚,然後趁機挑起天下紛爭。在座的各位難道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麼?南嶽皇,還望你三思,為我北楚洗除冤屈。“
楚天的一席話,有的人開始信,有的人卻依舊認為是楚天賊喊捉賊,一時間大家也六神無主,感覺身邊的每個人都像凶手。
林嘯天點了點頭,似乎相信了他的話:“既然楚太子都這麼說了,那就搜一搜吧。為了洗除北楚的嫌疑,委屈楚太子了。“
等待是漫長的,尤其是在這種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
七爺偷偷地望著南宮夜,他俊美的臉一片慘白之色,隻有那雙毫無波瀾的眸子沒有什麼變化。她真想上去喂他喝血解毒。感應到她的目光,南宮夜看了過來,他能看到她眼中的擔憂,她在擔心他,也就是說,場麵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垂下的眸子閃過一絲了然,兩種毒,來自兩個人之手,一個蘇七七,另一個是誰?
良久,搜查的將領走進來。
“皇上,我們在楚太子房間的床下發現了這個。”將領手中拿著兩包粉末,正是那鶴頂紅和斷腸散。
楚天怔住,臉上寫滿了驚愕,喃喃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啊,不是我,明明不是我。”他慌張地搖著頭,“不是我,是有人想陷害我,是有人想陷害我。”
西平王爺冷笑:“你就趕緊招了把,現在人證物證具在。趕緊把解藥交出來,我們或許還可以考慮考慮對你從輕發落。”
楚天猛地抬起頭看他:“你這麼篤定是我下的毒?有誰看見我下毒了?嗬嗬,莫不是就是你想陷害無我。”
“還狡辯!你們北楚的酒裏有毒,並且毒在你的床下翻出來的。你還敢狡辯!南嶽皇,還情你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人群頓時又炸了,他們狠狠地看著楚天。就在這時,一個小宮女顫抖著走了進來。
“皇,皇上。奴婢,奴婢有話要講。”小宮女低著頭跪在地上,身體有些顫抖。
“但說無妨。”
小宮女點了點頭,恐懼地目光看了眼西平王爺:“昨天,昨天夜裏,奴婢去如廁。不,不小心看見西平王爺帶的那個侍女鬼鬼祟祟地走出來。而且,那裏正是楚太子的房間。”
什麼?西平王爺?眾人又是一驚,此時此刻,他們已經完全蒙圈了。西平王爺給大家下毒然後栽贓陷害給楚太子?
西平王爺臉色一沉,道:“簡直一派胡言!你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敢汙蔑於本王爺?你是嫌命太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