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從被子裏麵鑽出來,看見的不是程士勳的目光,而是夢暖陽鄙視,挑釁的看著自己,然後挽著程士勳的胳膊走出了房間。
夢暖陽跟程士勳在一起已經三年了,程士勳都沒有跟她有過真正的肌膚之親,而且他今天看白若溪的目光總覺得有些不對,今天一定要讓程士勳上了自己的床。
想到了這裏,頭一歪倒在了程士勳的肩膀上:“士勳,我昨天拍戲太累了,能不能送我回家。”
“好。”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夢暖陽看著程士勳的側臉,看看報裏麵專門為程士勳準備的一包藥,妖魅的笑著。
車子停在了星河莊園的樓下,夢暖陽親昵的挽著程士勳的胳膊,走進房間。
程士勳將白若溪扶到床上,剛想要幫她蓋上被子,卻被夢暖陽抓住了手:“不要走,我準備了你最喜歡喝的紅酒。”
程士勳的電話響了起來,看著是家裏的電話號碼:“什麼事?”
“少爺,夫人她……夫人……”
“夫人怎麼了?”
“夫人口吐白沫,暈倒了,可是她身上的繩子我解不開,怎麼辦?少爺。”
還沒等到程士勳回答,夢暖陽端著兩杯紅酒遞給了程士勳:“喝一杯吧。”
剛剛聽見程士勳說夫人的時候,夢暖陽的心就好像是被刀紮了一樣難受。
程士勳將酒杯裏麵的酒一飲而盡:“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一趟。”
夢暖陽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程士勳回去,隻要藥力發作,她就不相信程士勳不就範。
緊緊的抓住程士勳的手,將柔軟的身子貼在程士勳的身上。
“你好好休息。”程士勳將手臂抽出來,走出房間。
夢暖陽打開門追出去,程士勳已經進了電梯,該死,她的藥如果給那個賤人做了嫁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程士勳也不明白為什麼在聽到白若溪出事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擔心,她是他的合法妻子,不能有事,程士勳這樣給自己解釋。
開著車子,程士勳忽然感覺到自己渾身開始發熱,頭腦開始不清醒,眼前全部都是白若溪沐浴被他抓起來的樣子,還有那張光滑白皙的臉,清澈的眼神……
自己這是怎麼了?忽然想到剛剛在夢暖陽那裏喝的一杯紅酒,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居然給他下藥。
再抬頭的時候,前麵一輛貨車麵對麵的開過來,左大方向盤卻看見一個老人就在前麵,一個急轉彎,用力的踩下刹車,可是居然沒有一點點的反應,車子重重的撞在了護欄上麵。
與此同時。
白若溪躺在床上,幸好程士勳在床頭放了一杯紅酒,她一向紅酒過敏,費力的爬到床頭將紅酒喝了進去。
她就不信這樣還不能擺脫身上得讓繩子,可是誰知道沒喲程士勳說話,根本就沒有人敢幫她解開繩子。
剛剛想到這裏,臥室的門被狠狠的推開了,程母一臉氣憤的看著被捆綁著的白若溪:“墨菲顏,你這個喪門星,把自己禍害成這個樣子來勾引我兒子,現在他除了車禍,我告訴你,如果士勳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讓你們墨家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