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穩穩的輕輕的落在地麵之上,就好像是飛鶴落地一樣的輕盈,老奴一看落地的身法眉頭輕微皺起。
歐陽宏雖然沒有硬接自己的這一招,表麵上看自己贏了一分,但是不看過程看結果,自己在全力一擊之下卻沒有傷害到歐陽宏半分,暗地裏卻輸了一分,老奴呆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這個曾經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
歐陽宏緩緩接上剛才的話繼續說道:“那些年師傅教什麼,徒弟就學什麼,徒弟什麼都學的會,但是有一樣東西,徒弟學的會,但是一直卻不想學,但是您老卻一直逼著我學,這樣東西您可知道是什麼。”
駕馬車的老奴負手問道:“什麼?”
歐陽宏吐出四字:“頑固偏執!”
老奴耐心的等待著歐陽宏的下文。
“我記得當年習武之時,您便是用這一招與我過招,您和我說,以空明對空明才是正解!十五年之後,徒弟不負師傅所望,空明掌也入大乘,但是才發現,空明對空明並非正解,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完全不可取。為什麼我們不換一種方式呢。”
“所以你選擇避而不戰?這就是你的正解?”駕車老奴微微抬首,就如同當年教徒弟那樣如出一轍。
歐陽宏緩緩的走上前來:“非也,若是避而不站,我今日便不會站在您的麵前,我隻是想告訴師傅,換一個思路,換一個辦法,也許會取得更好的效果,解決空明掌的最好辦法並非空明掌,而是隻需要放下芥蒂,後退幾步,問題便可以解決。師傅是聰明人,我說的這些話,師傅不會聽不懂。”
老奴呸了一聲:“你還是像當年一樣,什麼東西都喜歡藏著掖著,有什麼話就直說,有什麼屁就直放,痛痛快快有什麼不好?老夫即便能夠聽的懂你的話,被你這麼故弄玄虛一下也懶的再去琢磨,你愛說不說,我沒時間跟你糾纏不休。”
歐陽宏笑意點頭:“是是,師傅教訓的是,既然如此,我便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的確是大秦的第二道考驗,但是我今天站在這裏,並不是隻是為了大秦,更是為了西境。”
一直沒有說話的西境公主突然說話:“歐陽,你還在花言巧語,當年你是怎麼騙我們的?老何頭你別信他胡說。”
原來這個駕馬車的老奴叫老何頭。
老何頭擺擺手:“公主,當年被騙,是因為我們心中沒有戒備,現在若是還能被他騙了,便是我們技不如人了,既然是技不如人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且聽聽他的花言巧語也無妨,反正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
老何頭說完冷眼瞧著歐陽宏,擺出手勢做了一個請,長輩對晚輩做請勢。
歐陽宏的臉色刷一下子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