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歡如五雷轟頂,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剛剛叫他什麼?”
一定是她聽錯了,要不然就是這個人想要挑撥離間,景天佑怎噩夢可能是應殊呢?
一定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景天佑攥緊了雙拳。
“哈哈,這個問題你不然讓景天佑來回答你?”
玉言歡偏頭看著景天佑,因為被吊著,手腕被磨的很疼,可是玉言歡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景天佑的身上。
她去帶出綺月的時候,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已經給師父留了信息,師父肯定會派人去了蘭若寺。
辭雨萱好帶出,但是想到不動聲色的帶出長公主,幾乎就是不可能。
所以說,玉言歡斷定,她娘一定是被留在了蘭若寺裏。
而且會有人看著。
所以她讓師父先去蘭若寺,最好是讓露華公主去。
露華公主去蘭若寺祈福,並不會引起人懷疑,畢竟露華公主失去了親人,去寺廟祈福也是常事。
最主要的是露華公主的馬車,是沒有人敢仔細勘查的,能夠一直進到蘭若寺的後院裏。這樣師父就能夠不驚動蘭若寺裏內應,進去。
現在隻要時間夠,娘親的安全問題並不大。
所以,玉言歡現在的全副心神都盯在了景天佑身上。
此時的蘭若寺後山,長公主已經得救,被人換了下來,而隨景岩正利用蘭若寺內的暗道往斷臂崖趕。
景天佑沒有看玉言歡,隻是看著男人,似乎在問什麼。
男人哈哈大笑,“看來你是不信啊,那好,我就讓你看清楚。”
從一旁的草叢裏走出了一個一樣黑衣打扮的男人,將掛在綺月身上的包裹拿出來,露出了裏麵方方正正的盒子。
景天佑瞳孔一縮。
那是他用雪山上特有的蝻子木為師父雕刻的骨灰盒,雙拳不斷握緊,他們竟然把師父的骨灰盒起了出來。
當年師父死前說過,她不要長眠地下,要他火化了她,這樣挫骨揚灰也許就會忘記了這輩子的記憶。
“你居然敢動師父的骨灰!”
這是景天佑不能容忍的。
身後的辭雨萱閉了閉眼,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玉言歡亦是大怒,“景天佑,你竟然騙我!”
過去種種如彈幕一般一幕一幕在玉言歡腦海中閃現。
仔細想想,似乎的確是景天佑出現的地方不會有應殊,而應殊出現的時候也看不到景天佑。
最近她整天和景天佑相處,更是沒見過應殊一麵。
還有那過往的疑點,並不熟沒有過,隻是她從來沒有對景天佑有過防備!
想到是景天佑為了綺月求她救綺月,想到景天佑曾經和綺月有過婚約……
原來當初那個差點害死她的應殊的小師妹,就是綺月!
兩次差點害死她的人,竟然是景天佑的未婚妻。
景天佑,你讓我情何以堪!
忽然,綺月似乎是回光返照般說道:“玉言歡,你是公主又如何?景天佑和我的婚約還沒有解除,你和他的婚約不過是一場笑話。當然了,如果你堅持嫁給他的話,那你隻能做小!哈哈哈哈,玉言歡,這就是你的報應!”
玉言歡目眥欲裂,咬牙道:“景天佑,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隻要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