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景天佑大叫一聲,飛快的朝著玉言歡疾奔而去。
景天佑一把拽住了綁著玉言歡雙手的繩子,與此同時玉言歡一腳蹬在山的斷崖邊上,以一個高難度的姿勢勾住了綺月脖子上的包裹。
綺月似乎有一點意識,眼中滿是不甘,一把扯開了包裹。
玉言歡大喊道,“鬆!”
景天佑半個身子探出了懸崖邊,一隻手狠狠地抓住那邊的木樁,另一隻手拽著繩子,緊緊地盯著玉言歡。
這個時候,景天佑的心髒砰砰的跳著。
男人想要對景天佑下手,顧小五帶著人到了,兩方人馬立刻打了起來。
玉言歡這個時候也蕩了過去,一腳勾住了盒子,用力的往上一甩,穩穩地落在了懸崖邊上。
景天佑把骨灰盒往後一推,然後就用力的將玉言歡拽了上來。
玉言歡一上來就被景天佑狠狠地攬入了懷中。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害怕?”
那一瞬間,景天佑差一點就想說,別夠了。
他不舍的玉言歡,他害怕玉言歡出事。
好在,玉言歡什麼是都沒有。
玉言歡也是緊緊地懸著心,終於落地了,“放心吧,我還沒有調戲夠美男呢,也沒有睡到你呢,怎麼會甘心就這麼死去呢?”
景天佑忽然噙著玉言歡的雙唇,用力的吻了起來。
力氣之大,不一會就出現了血腥味。
玉言歡皺眉,這人是屬狗的嗎?
在心中不斷的咆哮道:大哥,這是接吻,不是咬人!
不過,玉言歡還是雙手環住了景天佑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了起來。
無論有多麼默契,那一刻玉言歡還是害怕的。
怕景天佑領會不到她的意思。
怕景天佑會選擇他師父的骨灰。
畢竟對於景天佑來說,冰月在景天佑心中的地位,並不亞於辭雨萱。
還好,他們足夠相信彼此。
還好,她沒事,骨灰也沒事。
兩防人馬在廝殺著,兩個人卻在懸崖邊上,不顧一切的吻了起來。
隨景岩拚了老命從懸崖爬上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差點被氣的掉下懸崖。
他拚了老命不顧威脅的抄小路從半壁懸崖爬了上來,結果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你們兩個給我鬆開!”
隨景岩釋放呢不要臉的一手一個,把兩個人給扒拉開了,然後指著玉言歡說道:“你丫的一個小沒良心的,你師父我為了你拚了老命,你卻在這裏親親我我?你覺得這合適嗎?”
玉言歡一點也不害臊,挪過去和景天佑手挽手的坐在一起,笑嘻嘻的說道:“我覺得特別合適啊,難道師父不這麼覺得嗎?”
景天佑氣的直跳腳。
這個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顧小五得意洋洋的說道:“世子,人都解決掉了。”
“去查清楚,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處處都透露著一種詭異,如果不是他早就將他是應殊的事情告訴了玉言歡,怕是今天就會出了大亂子。
隻是,知道他是應殊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
那麼消息到底是從哪裏傳出去的呢?
玉言歡問道:“師父,我娘沒事吧?”
隨景岩哼了哼,“呦,我還以為你著心裏眼裏就隻有男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