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敢綁架長公主的人,他就不相信對方腦子裝的都是豆漿。
對於皇室來說,隻是綁架長公主並不下手,和敢動長公主下手,那絕壁的是一個效果。
有能力綁架長公主,那就絕對的有機會殺死長公主。
到時候,無論長公主有沒有平安回來,宣成帝都勢必震怒。
所以說,對方的目的就很好猜了。
而且就算辭雨萱會被抓走,但是爺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
所以景天佑斷定,這件事和辭雨萱脫不了關係。
“天佑,你要知道,對於我來說,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哪怕是違背多年之前對逝者的承諾!
看著辭雨萱落寞的神色,已經那一頭的白發,景天佑也不想逼迫辭雨萱,隻是站起來,淡淡的說道:“如果娘不想毀了我和您之間的母子親情的話,最好不要再打玉言歡的主意。”
“你的意思是,在你心中玉言歡比娘重要?”辭雨萱忽然睜開眼睛問道。
就好像是很多的女人都會問自己的丈夫自己和老娘哪個重要一樣,對於做娘的人來說也是一樣。
自己含辛茹苦生下來養大的孩子,被別的女人占據了所有心思,哪怕灑脫如辭雨萱也會覺得心中微微有些不是滋味。
“娘想聽實話?”
“自然。”
其實,這一句話,辭雨萱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了。
景天佑側著臉,看著雲卷雲舒,淡淡的說道:“當玉言歡把我從監牢裏救出來,對我說,我若敢死,她就鞭屍的實話,我的心裏便隻有她。”
為了他,玉言歡死過一次。
為了他,玉言歡逐漸改變。
為了他,玉言歡不顧名聲的改了婚期。
為了他……
“娘,其實這句話您就不應該問。”景天佑一隻腳邁了出去,一邊說道,“言歡很聰明,我能夠想到的事情,她自然也能夠猜到。”
之所以,什麼都沒有說,那隻是因為辭雨萱是他娘,她不想要讓他為難。
玉言歡的脾氣有多暴躁,有多麼護短,他是知道的,對於玉言歡來說,長公主是最重要的。
雖然說這次的目的是玉言歡,可是卻把長公主連累進來了,他本來會以為,玉言歡會當場戳破這一切,質問他娘的。
可是玉言歡忍了下來。
所以娘,您還有什麼資格來問這樣的一句話?
辭雨萱表情淡淡的,“我從來都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可是天佑,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人真的爭不過天。”
“爭不過也要爭,沒有爭取就放棄,不是我,也不是言歡的風格。”
景天佑走出門外,說道:“最近天不好,娘還是盡量別外出了。”
辭雨萱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一處別院裏。
“嗬嗬,沒有想到景天佑竟然早就把這件事告訴玉言歡了,玉言歡的性子也能夠忍下去,真的是……”
跪在地上的人一言不發,等待著命令。
女人把玩著手中的硯台,輕聲說道:“是時候加點料了,也許隻有毀了玉言歡,讓他們兩個都陷入了崩潰,事情才會如我所願。”
“你先去景王府一次,將這封信給景天佑。”女人扔下一封信,然後說道:“景天佑肯定不信,你不用管其它的事情,出來就行了。然後再去告訴她,好戲也該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