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護法看著屬下不斷的倒在地上,心中大急,存拚命之心。橫握短匕躍向半空,直奔鄭三金的咽喉之處,他居然賣了一個破綻,轉身朝後走去,林護法差之毫厘便割下鄭三金的頭顱,這一刺空,他縱身一擰,手中軍刺脫手而出,一聲驚叫,伴著利刃紮入肉體的聲音,清晰傳來。原來鄭三金這招就是人人皆知的“回馬槍”演變而來的。不同的是他沒有馬,軍刺短,所以隻能擲出去。
就在鄭三金以為大獲全勝時,突然一道金光至林護法手中打出,速度快得驚人,鄭三金隻覺身體微涼,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身體不由自主的倒下,人事不知。
“鄭三,你怎麼了?”陶洪誌滿臉關懷的望著生死未卜的他。
槍聲響起,打破了這混亂的何宅,胡寧寧端著M16,令眾苗人膽寒,林護法身中一槍一軍刺,眼看是活不成了。
“剛剛打出去的是何毒物,把解藥拿出來。”胡寧寧滿麵怒容的道。
“哈……,這是沒得救的,金蠶蠱霸道之極,人中後十二個時辰,體內會生出千千萬萬隻金蠶,破肚而出。”林護法笑得很瘮人,仿佛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已,而對方的死法卻這麼慘,自己死也有墊背的,所以笑聲不斷。
“對不起,先送你上路了,你們都得陪葬。”胡寧寧果然說到做到,此時她便是來自地獄的死神。
一聲槍響,林護法頭部被爆開了一個血洞,睜著大眼睛似乎不相信她敢開槍。
“都給我住手,否則我便殺了她。”一位二十左右歲的妙齡少女,手持短匕正挾持著福媽。她們先去的蘇宅,奔蘇靜文而去,撲了空後,活捉住福媽,並從她口中得知眾人都在這裏,所以才尋上門來。
福伯悲傷的眼神望著福媽。
“你想怎麼樣,快把人放了,否則你們都得死。”胡寧寧端著槍,明亮的眸子中閃著殺機。
“把我們放了,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陶洪誌抱著奄奄一息的鄭三金,他雙目緊閉,眉頭緊皺,臉色發暗,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一陣冷風吹過,似乎也吹散了滿院的殺氣,一股血腥味鑽入每個人的鼻中,地上躺著些生死未卜之人,一副淒涼的景象。
胡玲剛光著上身,將瀕臨死亡的鄭三金背入屋內。
“把人放了,你們走吧!把這些人一並帶走。”胡寧寧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眾人道。
“暫時還不能放,等我們確定安全後,自然會放了她。”少女的臉上一副很堅定的表情。
陶洪誌拽起一位受傷的苗女,緊鎖住她的咽喉,高聲道:“你們若敢耍什麼技倆,可別怪我辣手摧花。”那被挾持的苗女露出了驚慌恐懼之色,嚇得花容失色。
在眾人的監視下,不消片刻,院內躺的苗人都已被扶到外麵的車上,地上的攤攤血跡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