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金覺得此人很眼熟,打量片刻,才想起前不久在空中花園見到過此人,給他錢的時候,門童說他是神經病。
陶洪誌搖搖頭,歎了口氣奔車上行去。
“哎……,這人恐怕是受過刺激,導致精神失常。”
“我好像在空中花園見過此人,他說自己是科學家。”
“嗯……。”
鄭三金望著形單影隻的背影裏透著一絲蒼涼,心中也不是滋味,男人落到這份兒上,確實很悲哀。
發動引擎時,卻被一聲嬌呼所阻,一輛銀白色的奔馳橫身將鄭三金的路虎攔住。
“你這臭男人好不要臉,罵完人就想跑嗎?”唐彩鳳怒氣匆匆的下車,緊身風衣的襯托下,將身材勾勒的曼妙有致,白色長筒靴滴塵不染,柳眉倒豎,臉上的表情很激動。
“唐姑娘,我可什麽都沒說。”鄭三金請神卻不能送神,打量著唐彩鳳的衣著。
副駕駛的泰迪汪汪的叫個不停。
“把你臨走之時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我……我說啥了。”
陶洪誌在一旁幸災樂禍,抱著看熱鬧的態度。
“你不是男人。”
鄭三金詭異的笑了笑,緩緩走下車,望著靚麗的唐彩鳳,油嘴滑舌地道:“我當然是男人,隻不過我臨去之時的話很難聽,還是不要說啦!”
唐彩鳳氣得怒目切齒,呼吸急促,想起上次所受的侮辱,更增加她的怒火。
嬌喝一聲,白色的長筒靴迅速踢向鄭三金的頭部,這可並不是花拳繡腿,這一腳若是挨上,不死也得當場昏迷。
鄭三金側身躲過,仍舊抓住她的腳踝,入手處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骨骼,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飄入他的鼻中,整個人心曠神怡。
“放手……。”
鄭三金嘴角略微上揚,深吸了口氣道:“我偏不放。”
唐彩鳳高踢腿被鄭三金握住,兩人的姿勢很暖昧。
─嗖─
一枚牛毛針迅速襲向鄭三金的咽喉處。
他頭微側,口一張,緊緊咬住牛毛針。
鄭三金惱怒之下,緊緊握住唐彩鳳的腳踝,右腿絆向她單獨撐在地麵的左腿。
如此一來兩人的距離很近,唐彩鳳出於本能反應,死死拽住鄭三金的衣服。
─砰─
唐彩鳳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麵,而鄭三金被她強拽之下,也跟著倒地,頓感軟玉溫香,重重地壓在唐彩鳳的身上。
兩人近在咫尺,感受著來自唐彩鳳身上的香水味,一時間他竟然忘記起身,望著嬌豔欲滴的紅唇,正嗬氣如蘭。
“鄭三,趕緊起來吧!很多人在這兒看笑話呢?”陶洪誌望著路邊停的車子,都是看熱鬧的車主。
“啊!!!”鄭三金痛苦的捂著臉頰,倒吸著涼氣,耳下的位置隱約流下殷紅的血液。
“怎麽了?”陶洪誌忙飛身下車,將鄭三金的手挪開後,發現有一道長長的血痕,正是指甲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