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兵聽著安娜的口述,方知此藥丸的厲害之處,想那尹賀家族也已到了中海市,而且處在暗中,他的內心深處莫名的恐慌。正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黎先生,我所知道的都已如實說出,可否放了他。”
“林國遠可是你們所殺?”黎兵暗忖了許久,覺得林總的死很蹊蹺,肯定與這兩個組織有關,故意放鬆手,槍口緊緊頂住托馬斯的太陽穴處。
“安娜,你快說吧!我不想再受這種折磨。”托馬斯無力的喊著,渾濁的淚水急流而下。
“我不知道,即使你殺了我們也沒用。”安娜語氣很堅決,並帶有一絲憤怒。
黎兵第一次用這種有欠光明的手段來逼迫一位女人。但是為了正義,卻不得不如此做,因為這群人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男人做到托馬斯這樣,確實很悲哀,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男人的氣概,看到的隻是懦弱,為了求生他可以放棄一切,甚至搖尾乞憐。
“喪屍毒應該是你們做的吧!”
“我們聖火現在的實力大不如前,時刻麵臨著被吞並,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那不是自取滅亡麼。”
黎兵用力將托馬斯擊暈,一股尿騷味襲向鼻中,狠狠將他推倒在地。
“托馬斯……。”安娜不顧一切上前,扶起昏迷中的懦弱男人,眼中流露出柔情,並憤怒的望向黎兵。
“希望你別和尹賀家族走在一起,他們的惡行已昭然若揭,免得你惹火燒身,帶著你的情人遠離這裏吧!”黎兵冷峻地說道。並將手槍彈夾取出,很專業的褪出槍中子彈撒在地上。語氣冰冷地道:“尹賀家族誰給你的藥物?”
“是一名忍者,看不到他的容貌。”
“你的手下在海外販賣婦女,這種事,難道你視而不見嗎?”
在黎兵的詰問之下,安娜交代了實情,原來聖火組織海外殘餘的力量早已投靠“血殺”家族,可以說跟安娜毫無任何關係。
血殺這個名字,再次進入黎兵的視線。最初搶喪屍病毒時,正是血殺的人從臧天昊手中奪得。
安娜望著這位恐怖男人的背影,她選擇了放棄,並沒有勇氣拔出腰間的槍支。
“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久?”李夏夕東張西望,可算是看到他,語氣裏包含著不滿。
“剛剛碰到一位精神病要強行闖出醫院,所以耽擱了片刻。”
李夏夕孥著嘴,嬌聲道:“快一點,我都餓啦!”
黎兵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笑道:“你真是個心急的吃貨……。”並很調皮的用手指輕彈著她的額頭處。
“別和我動手動腳,當心我告你一狀。”李夏夕的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這句話真的很管用,逼得黎兵隻有苦笑。
到空中花園停車場時,卻看到很多人圍著一台寶馬,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似乎是撞倒了人。
“兵哥,我們還是不要管這種閑事。”李夏夕急忙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前行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