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鬼,豬頭。”蘇靜文粉拳輕輕擂著他的肩膀。
當路過何宅時,鄭三金的路虎停在門前很顯眼。黎兵本想去一趟何宅,想一想和胡寧寧種下的仇恨,他狠踩著油門,車子飛快掠過。
回到屋內,黎兵便鑽入廚房開始展示自己的廚藝。
蘇靜文在浴室靜下心來,才想起黎兵白天說過何宅是他的房子,她覺得這個問題應該問一問黎兵。
洗完澡的蘇靜文一塵不染,猶如出水芙蓉,悄悄來到廚房,從後麵摟住聚精會神的黎兵,略微發濕的秀發,緊緊貼在黎兵的後脖頸。
絲絲涼意侵入身體,黎兵回過身,摟住她的身體,輕輕吻上她的額頭,柔聲道:“頭發怎麽不吹幹,當心著涼。”雙眼望著她潔白柔嫩的臉頰,兩人身體僅僅貼在一起,感受著她的體溫,一股電流瞬間遊走在黎兵的全身,他強壓住這種感覺,笑道:“菜要糊啦!”
蘇靜文拂了拂濕漉漉的秀發,一本正經地問道:“何宅是你的房子?”
黎兵覺得沒必要騙她,沉默了一陣,道:“是三哥買給我的,房產證上確實是我的名字。”
蘇靜文道:“那當初你們為何說是陶叔的房子?”
“那是因為陶叔孤苦伶仃,又沒有落腳處,所以我口頭送給他的。”黎兵並沒有回身,他知道回頭的結果,很有可能就是謊言被拆穿。
“你倒是很慷慨。”蘇靜文轉身行出廚房。
黎兵忙活了半天,做了四道精致的小菜,前往客廳將蘇靜文請來。
兩人仍是有說有笑共進晚餐,蘇靜文吃得很飽,看得出她確實很餓。
這次的按摩並沒有隻限於腿部,而是全身。正如黎兵所說,他想討回的利息也已經如願以償。
揚平市的別墅區內,尹賀芷鳶數次哭暈,尹賀雪也是以淚洗麵,天忍憤憤的望著窗外,牙齒咬的很緊。從湘西歸來僥幸生存的忍者,站立在兩側,低頭默哀。
尹賀雪問道:“族老,您是在哪兒發現族長的遺體?”
天忍回過神來,緩緩道:“一位黑衣蒙麵人將雄一的屍體扔在院內,可惜我們卻追趕不上他,連人家的相貌都沒看清,身手著實恐怖。”
尹賀芷鳶抽泣著道:“究竟是誰殺了我的父親?”
天忍指著眉心處的傷口,歎了口氣,道:“這是一枚細小歹毒的暗器所傷,能打出這種暗器的估計隻有蜀中唐門和中海唐家。”天忍似乎想到了什麽,喃喃自語道:“莫非是他?”
“族老已經知曉凶手?”尹賀芷鳶那雙發紅的眸子,充滿著期待。
“沒有,我也隻是猜測,何況他並不會用這種歹毒的暗器。”天忍沒有說出此人的姓名。
“不管是誰,殺了我父親,我就要殺他滿門。”尹賀芷鳶那絕美的容顏,瞬間變得猙獰可怖,這是因仇恨改變了自己,衝昏了頭腦。
“芷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切還得從長計議,我們還是先回國吧!”天忍歎了口氣,伸出手將尹賀雄一的雙眼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