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形吧!若是他們不識好歹,你就出手教訓他們一番,但是別鬧出人命。”
“收到。”黎兵回身望著四位凶神惡煞之人,昂著頭顱道:“我女朋友說了,你們若是不識好歹,就讓我教訓你們一番,所以我希望各位能讓開一條路。”
四人聽後,覺得這是世上最有趣的笑話,情不自禁爆出了笑聲。
“拿甩棍的帥哥,請你讓一讓。”
“草泥馬,找死。”年輕男子的甩棍當頭罩下,力量之大足可以將人打暈。
年輕男子哼都沒有哼一聲便暈倒在地。手中的甩棍跌落在樓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三位男人心驚膽寒的站在原地,剛才這一幕實在太快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黎兵是怎麼出的手,男子就暈倒在地。
黎兵隻是淡淡一笑,拉著蘇靜文的手準備行去。
正在此時,門開了。一張傷痕累累的麵孔出現在眾人眼前,若不仔細觀察,根本瞧不出這是楊豔妮。
蘇靜文內心顫抖,熱淚盈眶,緊緊抓住楊豔妮的雙手,柔聲道:“老同學,你……你怎麽被人欺負成這樣?”
三位男人似乎很畏懼楊豔妮,看她的眼神時比較敬畏,拉起躺在地上的年輕男子便回到屋內。
楊豔妮一頭紮入蘇靜文的懷抱,低聲啜泣著。
進得屋內,簡裝的房間內處處充斥著酒精的味道。這是兩室一廳不足65平的房子。屋內一片狼藉,液晶電視已破碎不堪,各種家用電器基本沒有完好。
餐桌上放著零零散散的酒瓶,地下有的酒瓶已經碎裂,正散發著濃烈的酒精味。
蘇靜文輕聲安慰著這位不幸的女人,不知是同情還是可憐,蘇靜文竟然也潸然落淚。
“豔妮,像這種家庭暴力的現象,你為何不去法院起訴他?”蘇靜文左思右想終於問出了口。
“我也想,隻不過他威脅我,不肯給我孩子,還要去我父母家裏鬧。”
蘇靜文望著臉上布滿淤青的楊豔妮,憤憤不平地道:“這簡直就是敗類,他很有能力麼?”問出這句話時,蘇靜文臉上呈現出鄙視和不屑。
“他是一位無業遊民,整日遊手好閑,結交一幫市井無賴,家裏隻靠我一人打工維持生計。”楊豔妮說到此處擦了擦淚水。
“那他為何還要家庭暴力?”蘇靜文頗感疑惑,像他這種人,家裏的老婆賺錢,他在外麵漂泊,理應對楊豔妮好一些,使用家庭暴力確實很愚蠢。
“他以前對我一直很好,這段時間也不知從哪兒掙得一筆錢,整日穿梭在燈紅酒綠中,回家稍有不如意,便對我拳腳相加。”楊豔妮嗚嗚噎噎地講述著。
“有錢就忘記自己的結發妻子,這種男人忒可惡,還是走法律程序吧!孩子撫養權肯定會判給你的。”蘇靜文義憤填膺,對楊豔妮丈夫的做法大為不滿。
黎兵聽到楊豔妮老公突發一筆橫財時,便已知曉他一定從事著違法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