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叔去哪兒?”
“這兒睡不下啦!我去老福的臥室。”
“陶叔,晚安嘍。”
清晨第一縷曙光灑向九州大地。黎兵慵懶的睜開雙眼打量著鼾聲大作的鄭三金,暗道:“難怪我覺得累,原來三哥在這和我擠一張床。”起床後揉了揉頭部,換上一身運動裝戴上口罩準備晨跑。
經過一夜的休息,右手的傷口反而疼的更強烈,他輕輕做著握拳的手勢,反複做了幾次,疼痛感減輕了不少。
出了大門,黎兵沿著路段一路小跑,他改變了路線,出了燕山別墅區。準備往返時,身後傳來陣陣刹車聲。
兩台大眾車上下來六名男子,怒氣衝衝將黎兵圍住。
“六位起的這麼早真是辛苦啦!”
“少廢話,準備受死吧!”說話的是一位體型健壯的青年。
“你們是什麽人?”
“唐家人。”
“想和我動手嗎?”
健壯男子也不再開口,吆喝一聲,各種暗器紛紛襲來。
黎兵閃躲騰挪,並沒有想傷六人之意,避過了一陣鏢芒,翻身落地時,右腳的腳底板傳來一陣疼痛,疼得他倒吸涼氣齜牙咧嘴。
原來黎兵的身體為了躲暗器,從高空落地後,他的右腳不偏不倚正踩在一塊凸起的拳石上。這種滋味可想而知。
他緩緩挪動著腿,嚐試著使腳心落在地麵卻未能如願,每一次落地都會帶來疼痛。
想起鄭三金的相術,他卻一陣頭疼,心中暗道:“三哥的話真準,這麼快就走了黴運,而且這才是第一天。”
唐家子弟見黎兵好像是受了腿傷,就如撿了元寶般,一個個興高采烈緩緩向黎兵迫近。
“你們最好不要靠近我。”
“我們不但要靠近你,還要把你帶回唐家。”
黎兵的傷腳落在地麵,整條腿卻在瑟瑟發抖,雙目全神貫注凝視著眾人。
“唐家的子弟,報仇的時候到了。”體型健壯的青年高聲喊著,六位青年挺身而上。
很快,地下便躺著六人。
黎兵怒道:“你們趕緊回唐家吧!就說我七天之內一定會找出真凶,屆時一定會帶著真凶去唐家負荊請罪。”
六人疼的躺在地麵,聞得黎兵的話後緩緩起身,目光深深注視著黎兵的背影。
回到蘇家,黎兵見眾人沒有起床的意思。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幹淨利落的脫掉鞋子,看向自己的腳心處,卻紅腫了起來。
鄭三金正迷迷糊糊走向大廳,突然望到黎兵的腳已經紅腫不堪。他還是沒忍住開了口:“你的腳是怎麽傷的?”
黎兵略一沉吟,將早晨鍛煉碰到唐家的眼線一事說出。
“這隻是個黴運的開始,陸續還要小心,昨天就說不讓你出屋子,可是你卻仍然堅持。”鄭三金歎了口氣,滿臉的關切之情。
“我也不能一直在屋子裏啊!若真是那樣,在哪兒都會走黴運。”黎兵將一切看開,輕輕揉搓著腳底板,心裏也在暗自責罵著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