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何苦……。”陶洪誌感覺腿上被踢了一腳,把下文咽了回去。他心中暗想:“這小子打什麼鬼主意呢?不會是對這位女孩起了歹意吧!按理說不應該啊!他踢我這一腳明顯是在提醒我別多嘴,那我就暫時做看客吧!”
“怎麽會沒有錢呢?剛剛才給你哥哥拿的錢。”黎兵輕輕揉著那張白玉無瑕的臉。雙目緊緊凝視著這位素顏女孩。
女孩坐在地上嗚嗚大哭。陶洪誌笑意盈盈的望著黎兵,似乎等著看一場好戲。
“你先起來。如果不賠錢也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們都是為了我的身體,我絕不會答應。”
黎兵暗自一驚,思忖了一陣:“隻要你把遭遇的實情說出,我就不讓你賠償。”
女孩睜著微紅的雙眼,泣聲道:“我並沒有遭遇到什麼。”她的臉上現出恐懼,轉身向廚房跑去。
“陶叔,你剛剛聽到女孩說的話了吧!”
“聽到了,好像是有人想要她的身體。”陶洪誌吃著蝦仁,小口的喝著酒。放下酒杯後,接著道:“我要慢慢的喝,這丫頭菜做得很好,看看陸續還會有什麽菜。”
“反正我們也不著急,那就慢慢吃。”黎兵也在細嚼慢咽故意耗著時間,他在等女孩的哥哥。
女孩又上了一道清蒸爬蝦。轉身又返回廚房。
“我擦,這爬蝦都是冷凍的,這也能拿出來賣嗎?”陶洪誌吃出爬蝦並不是新鮮的,將一雙竹筷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小點兒聲,這餐廳連個鬼影都沒有,她怎麼可能準備新鮮的爬蝦。”
陶洪誌道:“她那位賭鬼哥哥一會兒肯定輸得精光,搞不好還會把妹妹賠上。”
“高明。”黎兵微笑著豎起大拇指。
女孩端了一盤竹筍炒臘肉便恭敬的站在一側。
“難道就這四個菜嗎?”
女孩抬頭望著這張帥氣的麵孔,羞紅著臉:“我……我隻會做這麼多菜啦!一會兒等我哥哥回來再給你們做,他的廚藝很好。”
陶洪誌哼了一聲:“廚藝很好怎麼店裏連個人影都沒有,小姑娘真會說笑。”
“那……那是哥哥無心經營,他終日沉迷於賭博。”女孩歎了口氣,低下頭:“以前我們店裏可並不是這般冷清,客流量爆滿。”
“賭博可並不是件好事,甚至可以傾家蕩產。”黎兵的語氣如春風拂麵令人感到溫暖。
“哥哥前後輸了五十萬,把店裏盈利的錢,還有存款都輸的精光。”女孩抽泣了兩聲:“我隻能輟學當服務員,家裏就連雇工的錢都拿不出。”
“你是大學生?”
“嗯,我是省理工大學的。”
“那你為何還要輟學?”
“家裏沒錢,都被哥哥輸光了。”
“那你們的父母呢?”
女孩聽到“父母”,立刻便下起一場無聲的淚雨。
黎兵最見不得女人的淚水,急忙安慰道:“你先別哭,有什麽事盡管說。”
“和你說了又有什麼用。”女孩哭得淚下沾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