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摸了摸黎兵的額頭發現很燙,輕輕搭在他的脈處靜聽了一陣。
蘇靜文早已聲淚俱下,不斷撫摸著黎兵的臉頰,入手處卻感到很燙。
“小黎並無大礙,隻是感冒加上身體虛弱才導致暈厥。”
蘇靜文哽咽道:“那怎麼辦?帶他去醫院吧!”
“也可以給他服下退燒藥,讓他好好的睡上一覺。”
蘇靜文終究是不放心,由福伯陪著來到市醫院。經過一番檢查,正如福伯所說的一樣,他需要休息。蘇靜文陪著他在病房輸液,她愁眉苦臉仍是很著急。
“小姐不必擔心,醫生說了睡一覺就會醒的。”
“福伯,你先回去吧!”
“這可不行,我得保證你們的安全。”
“放心吧!沒事。”
福伯在蘇靜文多次催促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醫院。
蘇靜文撫著發燙的臉頰,情不自禁吻了他幾下,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他盡快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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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洪誌確實犯了酒癮,為了可以節省時間,駕車高速奔向郊區駛去。
行到事故多發地帶,遠遠便望見一輛越野車被多輛沒有牌照的車子死死別在路邊。楚秀麗和一位男人被二十多人團團圍住,這些男人手中各執著搞把砍刀等,氣勢洶洶這是準備廢了兩人。
陶洪誌緩緩將車子靠向右側,他想起女人正是26號別墅的楚秀麗,也曾幫過何宅拒敵。想了想,他悄悄下車密切注視著場中。
楚秀麗身旁的男人長得很健壯,濃眉大眼渾身透著一股正氣。
為首一位青年手執砍刀操著省城的口音:“你怎麼開的車?馬上給我跪下道歉。”
男人那濃濃的眉毛緊緊簇在一起,溫言道:“是你們強行將我們別住,反倒是惡人先告狀。”
“我們的行車記錄儀已經拍下一切。你們拿著凶器想幹嘛?”楚秀麗身著休閑裝,那窈窕身材站立在場中立時便吸引眾人的目光。
“小妞,這可不關你的事,我們隻想揍他。”領頭青年皮膚黝黑,三角眼中閃出凶狠之光。
“秀麗,你暫且退後。”
“於大哥,我怎可讓你冒險?”楚秀麗雙拳緊握擺出進攻的姿勢。
“放心,這些個小混混我並不放在眼裏。”於姓男子很淡定,談笑間從容自若。
楚秀麗直視著他,臉上微微一紅進了車內。她心中暗想:“隻知道於大哥是消防軍官,難道他也會武術?這麼多人拿著凶器,他獨自一人應付的來嗎?”不知不覺,她竟然擔心起男子。
“老子手中的刀從不砍無名之人,你還是報上大名吧!”青年嘴角一揚,狠狠的握著手中的砍刀。
“少廢話,咱們手上見真章。”於姓男子的眼中閃出一抹興奮,雙拳緊握擺開了架勢。
青年呐喊一聲,周圍這些男人舉著手中的武器狠狠落下。
於姓男子左挪右閃動作快得驚人,每擊出一拳踢出一腳都會有人倒地不起。這強悍的身手瞧得楚秀麗呆若木雞。
陶洪誌看到男子的身手也是暗暗叫好,不禁暗道:“想不到中海居然有如此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