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藕粥,蘇清荷感覺精神好了不少,不由詫異的看向薑塵。
“這是藥膳,有恢複氣力,調養身體的功效。”薑塵解釋道。
蘇清荷點點頭,一雙美眸盯著薑塵,說道:“現在粥我也喝了,你可以出去了。”
“還不行。”
“你不要太過分。”
“你需要休息。”薑塵直視著蘇清荷的眼睛,一道靈光打出,蘇清荷頓時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將蘇清荷抱起,輕輕放在床上,拉過被子幫她蓋上,薑塵這才離開房間,返回東廂房,閉目入定,修煉靈力。
薑塵是被一聲巨響吵醒的,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蘇清荷雙眼噴火的站在麵前,而她身後的房門,已經支離破碎,有些變形。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蘇清荷壓抑著憤怒,低沉問道。
薑塵瞥了她一眼,再一次閉上雙眼,體內靈力運轉,白氣朝元煉氣大法神效顯現,他渾身都在發光,淡淡青光繚繞,朦朧而純淨,縹緲似仙。
“你……”蘇清荷一陣無力,滿腔的怒火頓時煙消雲散,狠狠地跺了跺腳,轉身走出房間。
在她離開後不久,薑塵陡然睜開雙眼,從床上起身,略微洗漱,一把揪起還在呼呼大睡的寶寶,塞進衣襟走出廂房。
來到大廳,薑塵毫不理會蘇清荷憤怒的目光,旁若無人,找了個椅子坐下,靜靜的吃著早餐。
蘇清荷惡狠狠地瞪著薑塵,眼神凶惡,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她這種表現,在蘇福以及綠漪紅霞看來,反倒是夫妻恩愛的典範。
擦了擦嘴,薑塵站起身,經過蘇清荷身邊的時候,開口說道:“跟我來!”說完,薑塵直接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
“綠漪,你在做什麼,我還沒吃飽……”
“小姐,你沒聽見姑爺找你嘛,還吃什麼哦,趕緊去吧。”
在綠漪紅霞兩女推搡下,蘇清荷無力的走進自己的閨房,瞧見薑塵平靜的坐在椅子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衝衝走上前。
這時,薑塵一揮衣袖,蘇清荷嚇了一跳,生怕薑塵又用法術做出一些難堪的事情,然而,這一次薑塵倒是沒有作弄她,而是從儲物手鐲裏取出大量金銀財寶,把蘇清荷的閨房堆得滿滿的。
“這些都是伏龍寨地下室裏的不義之財,都交給你了。”薑塵說道。
“為什麼?”蘇清荷低著頭,用極為複雜的語氣問道。
“薑塵乃是修仙之人,這些金銀俗物,要之何用?”
“你明明知道我想問什麼?”蘇清荷抬起頭,看著薑塵。
薑塵轉身,背對著蘇清荷,道:“沒有為何,身為蘇家姑爺,自當為蘇家做些事情。”
“其實你無須如此,清荷早已說過,你我互不相欠……”
“不過自欺欺人而已,現在,你是薑塵的妻子!”說完,薑塵就離開了。
“妻子!”蘇清荷雙眼迷離,突然感覺心中一陣酸楚,這麼多年來,她一人苦苦支撐著家業,別家女子,在她這個年紀,早已嫁做人婦,為人母,而她卻成為秦州笑柄,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現在,一個意外,一個陌生人,卻給了她溫暖,讓她能在柔弱的時候感覺到了依靠。
“清荷是該恨你,還是謝你……”
有了大量金銀珠寶,蘇家危機解除,但是高昂的藥材價格,依舊讓蘇家的生意每況愈下。
金龍樓,秦州最大的酒樓,為秦州名流彙聚之地,來這裏飲酒尋歡的,皆是秦州富豪大戶,風流騷人,酒樓牆壁上密密麻麻的題詩墨寶,無不彰顯著金龍樓的非同尋常。
“劉掌櫃,聽說蘇家那個小丫頭回來了。”
“嗬嗬,回來又怎麼樣,區區一介女流之輩,還能翻天不成。”
“就是啊,女流之輩,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整天拋頭露麵,簡直有辱斯文。”
“哈哈,二十歲還未嫁人,真可謂是秦州佳話啊!”
“什麼佳話,應該是笑柄。”
“哈哈。”
一群人哈哈大笑,他們都是此次打壓濟仁堂的秦州大小藥鋪掌櫃,相聚金龍樓,圖謀不軌。
“大家不要高興的太早,聽說蘇清荷嫁人了,蘇家姑爺是乾陽孫家的子侄,來頭很大,咱們要是不當心,很可能陰溝裏翻船。”
“吳掌櫃杞人憂天了,乾陽孫家的確家大業大,但這裏是秦州,藥材行當裏,咱們才是領頭人,孫家就算想插手,可不是件容易事。”
“不過吳掌櫃所言有理,咱們需要添把火,徹底讓濟仁堂關門大吉。”
“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