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裏,眾人嚇了一跳,一起望向這忽然發起神經的女人,苗金鳳尖叫著喊起來:“憑什麼啊,她是什麼大姐啊,我才是大姐。”

花驚羽望向苗金鳳,淡淡的笑意清淺的開口:“苗姐應該是乞丐,而不是什麼大姐。”

一言揭破了苗冷靖和苗金鳳當初的身份,這層身份是兄妹兩個人的痛,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人揭穿了生生的露出來,兄妹二人的臉青黑一片,苗金鳳瘋了似的衝了過來,便想撕咬花驚羽,她要咬死這個女人,竟然膽敢她是乞丐,她不是,她是琅琊城的大姐。

不過苗金鳳的身子沒有靠近花驚羽,便被她身側的南宮淩的勁氣打發了出去,眼看著便要狠狠的摔死了,苗冷靖醒過神來,身子一動,迎了上去,伸手抓住了自個的妹妹,身子騰騰的後退了兩步,心口血氣往上湧。

一瞬間,他了解,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僅是人長得好看,而且身手也十分的了得。

苗金鳳的臉色煞白一片,剛才若不是哥哥出手,她就要被人殺死了,一刹那,苗金鳳後怕的不敢再多一句。

府衙的正堂上,一直沒有話的赫連軒終於緩緩的開口了:“羽兒,好久不見了。”

這一聲帶著低低的聲音帶著幾不可見壓抑的痛,現在的她比起當初在燕雲的她不知要美上多少倍,那嫵媚入骨的嬌容,是另外一個男人浸淫,為什麼那個人不是他,為了她,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可是老偏不讓人如願,既然如此,他要逆,若亡我,我亡。

南宮淩看著赫連軒的眼神溫柔得快掐出水來,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個的女人,心裏便窩火得很,這個死男人。

花驚羽沒話,他便先話了。

“原來是赫連皇子啊,真是哪裏有事哪裏有你啊。”

冷諷的話毫不客氣的響起來,這男人都能當他的麵對他的女人露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了,他又何必和他客氣呢/。

赫連軒看都沒看南宮淩一眼,看一眼他就阻心。

這個男人就是他的惡夢,他怕看一眼,就控製不住的出手想收拾他,不管打得過打不過,先打了再。

花驚羽見赫連軒一直盯著她,揚眉一笑,不出的肆意灑脫,眉飛色舞的燦爛,看得男人眼神更是深邃。

“是好久不見了,隻是沒想到赫連皇子竟然覆手遮的在琅琊城掀起了巨浪,我對你的認識又更上一層樓了。”

看到赫連軒變成如今這番模樣,花驚羽心裏惋惜的同時有些心疼,這個男人,曾經是她的朋友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赫連軒聽了花驚羽的話,眼神越發的深不可測,唇角微微的抿了一下,淡淡的聲音響起來:“我記得羽兒是燕雲花將軍府的女兒,怎麼又成了琅琊城的大姐了?”

一言使得正堂裏的人全都驚詫了,這是怎麼回事?

苗冷靖想逮到了把柄一般的大叫起來:“好啊,你果然不是什麼大姐,你竟然膽敢跑到我琅琊城來搗亂,是不是因為我琅琊城的人出兵對付北辰,所以你們燕雲國的人便想出這樣鄙卑無恥的辦法來。”

正堂裏韓月和戴武等人沒有話,望向花驚羽,他們是知道大姐手裏是有兵符的人,若是她真的假冒的,那麼兵符又是從哪裏來的。

花驚羽看著正堂裏虎視眈眈的一眾人,微微的歎口氣,本來她是不想拿出兵符的,但現在這種況不拿出兵符,似乎沒辦法讓琅琊城的人認同,雖然韓月和戴武相信她,可是還有不少別的人呢。

花驚羽手腕一翻,一枚令牌躺在她的手掌心上。

正堂裏,不少人的臉色變了,戴武也變了臉色,飛快的開口:“兵符,是城主的兵符。”

這下,連苗冷靖臉色都變了,眼神幽寒至極,他一直以為兵符在義父身上,沒想到兵符就在這丫鬟的身上,苗冷靖貪婪的看著那兵符,大叫起來:“你竟然偷了我們琅琊城的兵符,快點交出來。”

花驚羽手指一晃,收起了兵符,冷諷的笑起來:“苗公子,是不是這兵符不在你身上,你就認為是偷的啊,告訴你,這是我爹送給我的。”

她完,正堂裏有不少人承認了她的身份,齊齊的起身恭敬的開口:“見過大姐。”

花驚羽點了點頭:“各位客氣了。”

苗冷靖見別人不理會他,竟然真的認了這個女人做大姐,不由得大怒的叫起來:“你們這些叛徒,這兵符一定是她殺了義父,然後偷了兵符的。”

“你怎麼知道我爹就不在世了呢,還偷了兵符?”

花驚羽眼神森冷,冷酷無情的眼神盯著苗冷靖。

苗冷靖此刻想殺這女人的心都有了,沒想到他謀算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被這麼一個丫頭給毀掉了,現在即便這女人是義父的女兒,他也不會讓她活著的,一瞬間,苗冷靖的嘴臉猙獰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