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驚羽已經和南宮淩二人旁若無人的往上首走去,坐在了正中的位置上,望著下首的一幹人。

“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便是因為知道我爹出事了,所以我才會趕過來的,本來我是不想打擾各位的,但是現在我爹出事了,我自然要過來查他的下落,他當日離開燕雲的時候,明明與我好了,立刻回琅琊城,但是現在卻沒有他一丁點的消息,我想問問各位,可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花驚羽話一落,眾人全都奇怪起來,個個麵麵相覷,正堂上一片議論之聲,苗冷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苗金鳳更是牙齒咬出了血,赫連軒是一聲不吭的望著這一切,赫連雲芙則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神情狠盯著花驚羽,。隻不過花驚羽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會她,就好像沒看到她一樣,赫連雲芙心裏更恨。

正堂上,韓知府和戴統領等人一先一後的開口:“下官等並沒有看到城主的下落。”

花驚羽點了一下頭,掃視了下首的一幹人,有一多部分現在是維護她,站在她這邊的,還有另外部分的人是聽苗冷靖的,站在苗冷靖那一邊的。

花驚羽望向韓知府和戴統領:“你們立刻帶兵搜查整個琅琊城,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我相信我爹定然就在這琅琊城裏,希望各位盡快找到他。”

一聽城主就在琅琊城內,眾人激動了,戴統領和韓明等人立刻恭身領命,理也不理苗冷靖,自去領兵搜查整個琅琊城。

苗冷靖咬著牙望著完全不把自已當回事的幾個人,竟然聽從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的調遣,實在是太可恨了,還有這女人竟然有兵符,他該如何順利的拿到兵符。

苗冷靖飛快的動起腦子,然後臉上堆滿了笑意,望向花驚羽。

“原來是義父的女兒,是冷靖先前太激動了,冷靖向大姐賠禮了。”

苗冷靖的話一起,他身後的妹妹苗金鳳尖叫起來:“哥哥,她是什麼大姐啊,我才是大姐。”

苗冷靖冷喝:“住口,沒大沒,一點規矩也沒有,再膽敢胡言亂語,便拉出去打三十板子。”

苗金鳳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她可以對任何人張牙舞爪的,唯獨不敢對自已的哥哥發狠,她可沒忘了她之所以活得如此高調都是因為她哥。

苗冷靖喝完了苗金鳳,掉頭望向花驚羽:“既然大姐回來了,那禮該住在城主府,冷靖現在就帶大姐前往城主府。”

花驚羽唇角似笑非笑,眼神閃過幽光,苗冷靖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不就是想要她的兵符嗎?不過這兵符不是他想要就可以要到的,若是兵符被他給拿到了,她爹娘恐怕就要倒黴了。

“好,”花驚羽優雅的開口,苗冷靖又回身望向了赫連軒:“赫連皇子我們先走吧。”

赫連軒的眸光一直追尋著前麵的兩道身影,瞳底既痛又有冷然的幽寒,聽了苗冷靖的話,慢慢的起身往外走去,苗冷靖緊跟著他的身側,一路往外走去,落在最後麵的乃是赫連雲芙和苗金鳳。

赫連雲芙的眸光同樣的癡迷的望著那肆狂霸道的身影,那身影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隻在低首間才能看清他臉上的溫柔,連眸子裏的神彩都是栩栩如輝的,看得她嫉妒而又抓狂,為什麼她在這裏水深火熱的,而那個女人卻能活得有滋有味的,不,她不甘心。

赫連雲芙的眸光落到了一側的苗金鳳的身上,唇角是點點幽寒的冷意,一行人出了府衙,上了門外的馬車,一路往城主府而去。

最後麵的一輛馬車裏端坐著的自然是西陵的赫連公主還有自稱為琅琊城大姐的苗金鳳,苗金鳳抓著赫連雲芙的手,氣狠狠的問道:“那個女人是誰,你們是不是認識,我看赫連皇子似乎喜歡她,這是怎麼回事?”

赫連雲芙俏麗的臉蛋上攏上了一層淡淡的心痛,望著苗金鳳道:“起這件事來,我皇兄也是一個可憐人。”

苗金鳳一聽眼睛睜得越發的大了:“你快,怎麼回事?”

“你先前看到的那個女人,是燕雲花將軍府的女兒名花驚羽,這個女人先前和我哥哥兩情相悅,互相喜歡,可是後來她又喜歡上了燕雲的北幽王殿下,那時候我哥哥在燕雲做人質,地位肯定不如那位北幽王殿下高貴,所以這個女人喜新厭舊的棄了我哥哥,轉而投進了那北幽王殿下的懷抱中。”

苗金鳳一聽,不由得憎恨的咬牙:“原來是個水性揚花的女子,可憐的赫連皇子,以後我會心疼他的。”

苗金鳳完,赫連雲芙嘴角忍不住扯了幾下,這女人果然夠蠢,赫連軒那樣的人豈是她能夠心疼的,要她這個男人根本就是魔怔了,他現在眼裏心裏隻有花驚羽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