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院子門口有什麼吸引力,一個兩個都喜歡在這裏守株待兔。
傅鄴看著那因為看到他而從陰影處走出來的人影,女子身段苗條,五官頗為豔麗,不這這女子半點也引不起他的興趣,他直接越過她要走進院子裏,哪知,這女子猛地躥到他的麵前。
觀言等廝都瞬間變了臉色,自打那湯家那表姐湯瑚喜歡在這裏堵著自家公子從而惹怒公子後,再也無人敢來這一招,尤其這個女人還是侯爺新納的姨娘,就更不能與公子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
於是,他們幾個都上前想要擋在自家公子的身前,至少不讓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壞了公子的名聲。
傅鄴卻是老神在在地站在那兒,並沒有因為突然出現的女子而變了臉色,“你堵在我院子門口意欲何為?還是你想讓我去請我那老子來參觀一下?觀言,去把侯爺請來……”
蘇蘇聞言,當即變了臉色,她是真不明白她到底哪裏不好讓他這般看不上?她想要靠近傅鄴,可是那幾個該死的廝卻擋得嚴,讓她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於是,她用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傅鄴,“我哪兒不好讓你避我如蛇蠍?傅公子,你該知道我對你的一片心意,我……隻求你乞憐我一次,可好?”
傅鄴覺得這女子就是個瘋子,要人氣乞憐她不會找他老子啊?“觀言,把她趕走。”
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引不起他半分的同情,出身沒得選,但要走的路卻不是不能選的,當年她第一次出現想要引誘他的時候,他就將她的來曆查了個清楚,畢竟跟喬氏扯上了關係,可以是她的不幸,當然他實在討厭她的死纏爛打。
因此他曾暗中給她布過一個局,其實當年隻要她咬了他放下的餌,不別的,後半輩子的平安生活還是可以有的。
他安排了一個外地行商的商人去她棲身的樓子點了她的名,並且那個商人也有幾分家底,且對這蘇蘇也有幾分意思,願意給她贖身帶她回家。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不願從良,一旦征服了一個男人她隨手就能丟棄,最後失心的反而是那個商人,人家為她犯了相思病,但她卻不為所動,過的山盟海誓全當放屁,整一個遊戲人間的來子。
當然,這是人家的選擇,不關他的事情,人不愛惜自己,別人也管不著。
但偏偏這個女人就像跟他過不去一樣,一找到機會就會出現在他的麵前,不遺餘力地想要拉他成為入幕之賓,思及此,他眼裏的厭惡又更深了一層。
蘇蘇看到傅鄴不搭理她徑自朝前走,於是,她拔腿就想追上去,哪知,又被人攔住了,這吟鬆居她是踏不進去一步的,惱羞成怒的她朝著傅鄴的背影道,“你當真如此絕情……”
傅鄴聞言,回頭嘲諷地看著她,“你我從未有情,何來絕情?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有這閑功夫還是想著如何抓住老頭子的心吧,蘇姨娘。”最後三個字更是被他念得極具諷刺的意味。
蘇蘇恨恨地看著這讓她求而不得的男人走遠,袖下的拳頭握得死緊,長長地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她得不到的男人,寧肯毀了也不能便宜別人,扭曲的臉呢喃著,“你會後悔的,我發誓……”
傅鄴在書房裏麵處理公事的時候,觀言在外麵道,“公子,蘇姨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