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遇到熟人閑聊幾句的葉淩發現自家馬車這邊的異狀,匆匆與友人了聲抱歉,急忙轉過來看向從馬車裏半探出頭來的陶姚,“妹妹,可是有人鬧事?”目光掠過一旁的陶春草,眉頭皺了皺。
對於陶春草,他沒印象,不過若是這人敢在此處鬧事壞自家妹妹的名聲,他絕不會輕饒。
陶姚忙朝葉淩道,“二哥,沒事。”
葉淩不由得多看了陶春草幾眼,又看到馬車裏麵的母親朝自己搖了下頭,他這才帶著疑慮徒一邊,讓自家妹妹與這陶春草話。
陶春草渾身都不自在,這回在京城見到陶姚越發覺得兩饒差距之大,陶姚終究活成了她高攀不起的公侯千金,不過自卑歸自卑,她是不會退卻的,於是,她努力地昂著自己的頭表示自己也過得不差的樣子,“陶姚,我有一事相求。”
陶姚不意外地揚了揚眉,“你。”
“我想參加這個宴會。”陶春草用手指了指背後常平侯府的大門,“可我沒有請帖,請你帶我進去。”
前幾日方健一反常態細心打扮好了再出門的,她問過他要去哪?哪知方健回她一句與友人相約應會了事,她才不信他嘴裏的話,尤其現在他成了狀元郎,她就更不可能放鬆,這是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成果,絕不能拱手讓給別人,哪怕她是一個村姑出身,方健想甩了她換個有助力的妻子,哼,沒門!
悄然跟在方健的身後,果然是有收獲的,她見到一個與陶姚一般穿著華麗的少女與方健會麵,兩人表麵看起來像是正常在話,但那少女仰著頭看向方健的時候滿臉都是紅暈,她知道這個少女動了芳心,而方健呢,一張俊臉上滿是溫柔多情的樣子,與平日裏麵對她時的麵孔截然不同。
當時她就捏緊了手帕想要衝出去抓住這對狗男女,不過很快她就理智地克製了這股衝動,方健還沒有真正地發跡,她不能在這個時候製造出汙點毀了他的前途,所以她能對付的隻能是那個不要臉的少女。
心裏正想著主意,哪知那少女拿出一張請帖給方健,而方健看到這張請帖兩眼都放光,臉上的喜意掩都掩不住,看得出來這張請帖對於方健來是大有好處的。
當時她就不動聲色地隱在暗處,看著方健柔聲地與那少女話,這兩人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那少女方才怕別人發現告辭離去,隻是哪怕上了馬車,她仍還是那般癡癡地看著方健不錯眼,這一幕看得她牙癢癢的。
一看這少女的穿著就不是富貴人家的女兒,怎麼會如此不要臉麵地惦記別饒男人?更何況方健這個人一向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她若不是出身太低攀不上高枝,根本就不想就方健這棵歪脖子樹,這富貴人家的女兒一定是個瞎眼的。
她在心裏吐槽著富人家的女兒不要臉麵,看到兩人分開,她沒管方健,而是悄然跳上一輛出租的馬車跟上了前方的那輛馬車,一路跟,竟讓她知道這個少女是哪家的女兒了。
那的少女就是進了這座府邸的大門。
她依舊不動聲色,而是暗暗記住這家的位置以及對方的身份,這些年跟著方健,她到底還是認得了一些常用的字,一下子就記住了這常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