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得寸進尺的傅相(1 / 2)

他不動聲『色』的避開某隻的蹄子,“傅相這是羨慕本王有個患難與共的兄弟?”

“本相可看不出來兄弟都是這樣相處的。”

鳳邪知道那廝什麼意思,不過鳳邪是怕傳言的人麼,“有道是自己是什麼看別人便是什麼,沒想到傅相也好這口。”

傅硯太陽『穴』跳了跳,“閑王好口才,子初是你的表字?”

鳳邪心想,關你屁事。

傅硯把書擱下,眼神閃了閃,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些許。

“我就叫你阿初好了,你便喚我阿硯。”男人想到這個名字似乎有些開心,語氣帶著輕快。

鳳邪挑眉,差點沒掀開被子抗議,誰要叫你阿硯。“這不妥吧,本王與傅相還沒。。”

不待鳳邪開口,傅硯繼續道“好了,就這麼定了。”

鳳邪皺眉,“傅相一直如此?”

“嗯~?”傅硯眸子裏閃著『迷』『惑』,嘴角的笑意更深,“本相聽不懂阿初的意思。”

“是本王看不懂傅相的意思吧。”鳳邪示意傅硯注意自己放在他頭上的爪子。

傅硯不以為然,“本相隻是覺得阿初這頭青絲長得極好,烏黑濃密,順滑馨香。”

鳳邪深吸一口氣,冷笑道,“傅相真是重口味,本王重傷在身多日,已經數日不曾梳洗過,不知傅相從哪裏聞得馨香,叫本王慚愧。”

“是麼?”傅硯一直順『毛』的手僵了僵,雖然他無潔癖,但是也是被鳳邪的話鎮住了。

“傅相以為呢?”鳳邪見傅硯被嚇到,心底總算是覺得搬回一局。“傅相不請自來,不會是真的看上本王了吧?雖然本王沒有不良嗜好,但若是傅相這般姿『色』,『性』別也不是不可以忽略的。”

“聽說裕王府有歌有酒,本相便是來一探究竟的。”傅硯笑著回應。

傅硯話落,鳳邪便知道傅硯這廝聽了牆角,鳳邪瞪著眼剜了他一眼,“傅相不知道這聽人牆角非君子所為?”

“這麼說本相在阿初心裏還是個君子來著。”傅相言笑晏晏,眉目帶笑,隻是心裏的想法似乎就各自猜測了。

鳳邪本來就身體不適,趴著難受,這個罪魁禍首還敢來他麵前惺惺作態,便是不想理會他。

“怎麼不說了,閑王不是一直都牙尖嘴利麼?”傅硯愜意的往床裏麵坐了坐,一雙戲謔的眸子勾人的看著鳳邪,“莫非是因為宋大人走了,心裏不舍?”

鳳邪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因為傅硯的話顫了顫,昏暗的狹小的空間如此近的距離,連對方的呼吸聲的清晰可聞。

傅硯用他的右手把玩著鳳邪的墨發,越發靠近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鳳邪的臉頰,讓鳳邪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或則阿初若是不嫌棄,本相也來為你再彈奏一曲鳳求凰?點評一下看看是宋大人更得阿初的心,還是我技高一籌?”

鳳邪忍無可忍,隻得睜開眸子,“傅相雖有如此雅興,但是本王乏了,傅相有如此閑情,不如彈給那些京中小姐們聽聽,想必她們會很樂意為傅相點評的。”

“再者,傅相這左掌怕是血還未止吧,本王可不想你血染壞了我琴。”

“阿初可真心狠,我這手掌竟不及你這破琴來的重要?”他伏在他耳邊低語。

鳳邪被著熱氣吹的臉頰發燙,“咱們彼此彼此,傅相這雙手隻手遮天,大權在握,我這琴自是不及的。”

“今日本相不請自來,叨擾了阿初,來日便是宴請阿初來我丞相府小坐才是。”傅硯端正了坐姿,鳳邪從下往上隻看到了傅硯那廝棱角分明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