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道傅硯心狠手辣的手段,還以為是誰家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少年郎。
“聽聞傅相在找碧璽的下落?”鳳邪也不給傅硯兜圈子了,傅硯明顯是有事而來,這廝也不直接開口,怕落了下乘,論耐心,鳳邪自知不如他,此刻他不想與傅硯聊些有的沒的大家都痛快些。
他知道傅硯是故意的,就等著他開口呢。
“阿初果然是痛快人。”傅硯果然一改輕佻的作風,臉上也正『色』不少。
“明人不說暗話,傅相何必兜圈子。”鳳邪雖然平躺著,但是說話不快不慢,輕聲細語,但是不難聽出裏麵的淡然。
“這話閑王不是應該更懂?”傅硯似笑非笑。幽深的眸子凝望著他,俊逸的臉龐沒有稚氣,反而很是沉穩。
“聽說傅相找了這碧璽多年。”鳳邪斂眸,長長的睫『毛』蓋住眸子裏的深沉,白淨的臉上看不出其他。
有發絲撩過他的臉龐,鳳邪默不作聲,傅硯這是不嫌棄他這許久不曾梳洗的頭發絲。
傅硯右手一直把玩著發絲,亦是沒有看著鳳邪,許久才輕笑一聲,“看來閑王知道的還挺多,難道你不知死的往往是那些知道多的人。”
鳳邪瞧了一眼自己被他卷在食指的墨發,笑的薄涼,“本王隻知道秘密越多的人往往死的都很慘。”
聞言,傅硯笑了。
這閑王,果然該死!
“阿初這是要跟本相同生共死,死後同『穴』?”本來麵無表情的傅硯,笑的勾人,看他白了他一眼笑意更深。
“傅相說笑了,本王雖然愛美人,但是也不是葷素不忌之人,尤其不愛蛇蠍美人。”鳳邪也不能一直仰著頭看傅硯的表情,太累,是以現在也不能窺探傅硯到底什麼意思。
“本王無意與傅相作對,對碧璽也沒有興趣,是以傅相不必咬著本王不放,你打我十杖我還你一箭,咱們兩清,進水不犯河水,豈不更好?”
傅硯皺著眉頭,半響才道,“咬著你不放?阿初這是罵本相是狗麼?”
“傅相這是骨頭裏麵挑刺,撿罵?”鳳邪不想跟傅硯鬥,誌不在此,若能說的清楚他也不是愛計較的人。
“不,本相唯一信得過的就是死人,致命的弱點握在別人手上,你覺得我能安心?”傅硯的手從臉頰慢慢撫上了鳳邪纖細的脖子。
鳳邪身子一僵,手快速的壓著傅硯的手。
“本相還以為阿初什麼都不怕,想不到你還是惜命的。”傅硯沒有收回手,而是在鳳邪的喉結處頓了頓。
鳳邪深吸一口氣,看來他們是不能握手言和了。“自然,本王也是一介俗人,能活著自然是好的,命沒了便什麼都沒了。”
外頭墨竹端著溫熱的湯『藥』,敲了敲門,“公子可是睡醒了?這『藥』還是溫著的,每日的『藥』還是按時喝的好。”
傅硯自知不能久留,便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鳳邪,才轉身從窗戶離開。
“進來。”鳳邪整了整被子,神情有些不好,有些疲乏的閉著眼,指腹『揉』著眉心。
墨竹看見放在床頭的史策,以為鳳邪沒休息看了許久的書籍,慎怪道,“公子身子不好,就多休息,這書改日在看也不遲,趁熱喝下這湯『藥』,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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