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容易動情,很容易因為一件小事一瞬間愛上一個女人,但是這情來的快也去的快。女人是不容易動情的,需要長久的相處,點點滴滴的積累,日久生情,但是一旦動心,很難移除。
所以這就很矛盾,等女人動情之後,男人早已不愛了或者愛上了其他的女人,所以鳳邪一直很理智,看過太多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悲劇,所以鳳邪相信有愛情存在的,但是期限很短,如曇花一現,她不憧憬期望愛情,太廢腦。
若論演戲這個她很擅長,隻見她那冰冰涼涼的手,逐漸脫離了他的掌控,順著他的衣領邊緣慢慢探入,一路順勢而下,指尖冰涼的溫度刺激著他溫潤的肌膚,帶來一陣莫名的愉悅,讓傅硯幽清的眸子一瞬間染上了一絲迷離之色。
下一刻,他便清醒了過來,抬手快速摁住她不安分的手,眸色不明的看著眼前衣衫整齊的鳳邪,再對比自己的狀態,有些許懊惱。
眼前的人臉不紅氣不喘,心跳也沒加速,一副冷清禁欲的模樣,怎麼有種是自己送上門給人家白嫖的感覺,而且這位嫖客還一副玩弄者的姿態,傅硯不爽了。
“怎麼,傅相不喜歡?”鳳邪抬頭笑得有些嘲諷,“不是傅相先開的頭嗎,本王不主動了,傅相不高興,本王主動了傅相也不高興,傅相這樣本王很難做的。”讓你動不動就親啊啃啊,誰怕誰啊,反正鳳邪是知道傅硯肯定沒有自己有經驗,好歹小視頻也不是白看的,咱輸人不輸陣,從來不帶怕的。
傅硯略顯無奈的斂眸,“在這一路上你乖一點,托烏武藝高強,而且殺起人來沒有忌諱,與我之前有些過節,我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有事你可以跟丁靈說,我會跟她說一聲。”
“如果我被你連累致死,做鬼也要纏著你。”鳳邪瞧一眼被他摁住的手,心下不悅,他這對這個丁靈郡主倒是及其信任。
“我們能不能都安全無恙的走出郗羽現在還很難說,”傅硯笑得涼涼的,“如果明珠公主敗了,我們就都客死他鄉了,做底下的一對野鴛鴦,怎麼是你一個人做鬼。”
“傅相舍得陪我一起死?”鳳邪笑問。
傅硯吻上她的脖頸,“不舍得!閑王願意跟我一起死麼。”
失去鳳邪或許會冷冷清清按照計劃的生活下去,回歸無心無情的少年丞相,但是他不會去死,誰讓他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正巧,本王也不樂意。”她壓低聲音,“溫蘊沒有跟著我來郗羽,傅相是不是很失望?”
傅硯眉睫微沉,“閑王這麼聰明,會失去很多快。”
“多謝傅相謬讚。”鳳邪笑了笑,“不聰明失去的可就是命了,不巧,本王很惜命。”
鳳邪也清楚,傅硯保住他的命不過是穩住現在的局勢,他的能力還沒有能達到十成把握扳倒永順帝,傅硯一直都是一個謹慎的人,要麼不出手,要麼不留一絲餘地。至於為什麼帶她一個不懂郗羽語言,沒有任何作用的人來冒險,應該是查到西疆一族在自己手裏。
對傅硯而言,她不過是個誘餌,或許還能算得上是個有趣的玩具。
這樣也好,你若說是傅硯鍾情於她,喜歡到為她連命都不要,那麼這人肯定不是傅硯,鳳邪也不會信,若是有利可圖,那麼就說的過去了,而且路途漫漫,有個解乏的人豈不是美事。
“真好!”傅硯點點頭,“既然閑王心裏都有答案了,本相說的再多閑王也是不信的。”
既然鳳邪喜歡給自己找合適的理由,那就隨她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他也打算一直把她圈在自己的領地,有他作為參照其他的歪瓜裂棗鳳邪也瞧不上眼。
而後,便沒了話語,她隻是陪著他,瞧著他慵懶的半躺著,特別是衣衫半解,可真是別有一番韻味,一般的人還真抵抗不了這般美色,鳳邪斂下眉眼,心裏默歎,紅顏枯骨,美色如刮骨鋼刀,色字頭上一把刀。